“在想什
渐渐韩桃只感觉身子都被打麻打热,瘫软下去。声却叫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欢。赵琨坐在堂前看着他狼狈模样,眼中似笑非笑,然后他就看见赵琨又换个更粗棍子过来,对着他说:
“承恩侯命不久矣,尚不记君恩,罚笞刑百,以儆效尤。”
于是那粗棍子就啪啪打下来,打得他倒身子,他感觉自己膝盖都跪不牢,连着脊背深深地伏弯下去,只有臀还是耸着,任赵琨来打。
下又下,他浑身发颤,酥酥麻麻泛着激灵,最后直到衙役都退,他跪趴在地上,攥下裳裤还没提起,赵琨抬脚又踩上那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南郡承恩侯,可记君恩?”
“没事,”赵琨像是知道什样,没有再问更多,“烧得不高,再忍忍,如果烧高再问二叔拿药好吗?”
“……好。”韩桃知道赵琨是为让他身子适应过来。
赵琨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睡,这样会更舒服些。
日暮西山,倦鸟归巢,韩桃也不知道他怎就会发起烧,他听着马车吱呀呀行驶声音,隐隐感觉马车赶得像是更快,他被颠得胃里有些难受,攥紧赵琨身上袍子。
赵琨边给他顺后背,边擦掉他额头上虚汗。
指腹隔着衣料摸过被打肿地方,能摸到具体轮廓,摸到耸起丘与微凹线,赵琨摸会儿,收回手来。
“寡人允。”
他看着韩桃笨拙地穿上裳裤,眼里幽深又多几抹。
下午时候,绣使就接到调遣开始收拾起来,驻扎军队会连同绣使易容假赵琨起回到都城,而真正赵琨则带着韩桃往南郡去。
两辆马车套马,在日落时分驾离村庄,驾车绣使挥舞着马鞭,空青、暗卫和陆得生在辆车里,赵琨和韩桃则是单独辆。
他在梦里歇呻吟,下惊醒过来。
韩桃醒来却发现赵琨正横抱着他,往客栈楼上走去,他脊背和腿窝都有赵琨手臂作为支撑,只有屁股是往下掉,难怪会做那样梦。
赵琨看见他醒,将他颠颠,抱得更牢些。“烧有些退,感觉还好吗?”
“……嗯。”
他呆呆地盯赵琨会儿,想着梦里赵琨模样。
“没事。”
“嗯……”韩桃低低应声,身子越来越热。
他恍惚间入梦去,梦中他还趴在赵琨腿间睡着,忽而又变,他感觉自己像是跪在赵琨身前,却也不是完全跪着。
他就好像是被扒下裳裤压在人面前,浑身只有屁股是露出来,左右忽然来两个衙役,有丈二高行刑用棍子,下下对着他屁股打,啪、啪作响。
他挣扎叫着,却只能感觉那棍子狠狠落下瞬间,自己肉都被打得发三颤滋味,下就是道泛红棍印落在白皙浑圆地方,又急又狠,连绵不断。
车轱辘又转起来,车里,韩桃还靠在赵琨肩头昏昏欲睡。
差不多从下午开始,韩桃就嗜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琨打他屁股原因,他感觉身子又酥又麻,提不起力气来,想到他撑手在窗边,被赵琨扒裤子狠狠打情景,连着面颊都开始泛红。
他在马车里半睡半醒,又被赵琨抬手贴上额头。
“发烧。”
“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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