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句理所应当试试?”赵琨捏起他下巴,眼里露出得意神色来,“什人东西都会拿,侯爷倒是越发放肆。”
韩桃还想争辩,先前打下手掌又拢住肉来,好像搓面团般揉几圈,大掌隔着衣衫传递热意,书桌边银丝炭火烧得更厉害。
他狼狈趴在赵琨腿上,想要坐起身却不能。
“就罚侯爷为寡人暖手吧。”赵琨手大咧咧伸进衣里,指腹肆意游走摩挲着,叫手
赵琨翻开奏折手停,沉沉盯着他道:“谁送?”
“高信,”韩桃继续道,淡淡瞥赵琨眼,“陛下不是忙于政务吗?关心臣手中玉镯做什?”
奏折扔,赵琨冷哼声。“他好大胆子,也不怕寡人诛他九族。”
“这是臣母遗物,他送臣也是理所应当,”韩桃见状靠在书桌边,身青衫闲适做派,“陛下说是也不是?”
赵琨面色又变变,抬手召韩桃走近。
韩桃打量着手中玉镯,杜兰亭在世时候首饰何其多,倒也不缺这件,但如今给他留个念想也是好。他又抬起头看高信,发现高信故意错开视线去,没在看他。
韩桃下明白过来高信在想什,无奈叹口气。
“面红是因为炭火熏,不是因为其他。”
他肤薄,稍稍捂面色就容易泛红,却叫高信以为他刚与赵琨做什,他拿起手中玉镯,对高信晃几下。
“谢。”
切都尘埃落定,宫中生活如往昔,单调重复,但天子之责本是如此。
赵琨回来后,就被如山般堆积奏疏压得走不开身,他几乎日夜忙于处理先前留下政务,韩桃怕他没有时间休息,常常要去勤政殿督促他早睡。
来二去时间久,众人也都知韩桃频频出入殿中,乃是得圣人准许,高信回城以后来报几次军务,在勤政殿撞见韩桃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前后态度判若两人。
倒是朝堂上弹劾奏疏封接着封,后来都被送进烧炭火炉子里,供韩桃暖手用。
“这个给你。”
他坦然走近,任赵琨伸手来抓住他手腕,袖衫下手腕白皙瘦弱,只不过这些日子他已经被赵琨养出些肉,有所丰盈。
他看赵琨抓着他手腕,正抬眼幽深地看着他,不知道要做些什。
“陛下……”
他刚要唤道,猛然间他惊呼出声,赵琨攥着他手腕就把扯下,“啪”声,他被人压在大腿上狠狠打巴掌。他还想反抗,又被赵琨压着打记屁股,连带着腰身猛然绷紧,颤三颤。
“赵琨!”韩桃仰起头来,羞赧地攥上书桌角。
他又转身进殿去,留下高信转回头来,迟疑地盯着殿门。
·
韩桃刚回到书桌前,赵琨就发现他手里拿着东西。批完奏折被扔到边,赵琨随手又抽本,打量着他。
“哪来玉镯?”
“高信送。”韩桃答道。
高信第四次撞见韩桃面色泛红地从勤政殿出来时候,副没眼看样子转过头去,手里捏着只古朴玉镯,递到韩桃面前。
“这是什?”韩桃伸手接过,下意识地遮遮脸。
“部下在城中寻潜逃逆贼时候找到,据说是旧时南燕淑妃遗物,意外流入民间。”
“喔……多谢。”
“不必客气,顺手拿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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