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抱歉啊,只知道乾隆。”干笑两声,又拿起手机,“问题不大,你等搜下。”
抱着最后丝希望,想看看他是不是哪个历史人物。
恐惧来源于未知,他现在对来说就是海中通天观音像,但如果他是某个确切历史人物,那会有定安全感。
所以祈祷乾元是乾隆兄弟,但理智告诉,乾隆姓爱新觉罗。
天不遂人愿,当按下
“敦朝,大崇国人士。”他表情警惕,声音低沉,“在下并非教书先生。”
“也没说你是…”说到半反应过来,古代先生和现代先生,它确实不是个意思。
可是,敦朝又是什朝?
怕是自己孤陋寡闻,立马打开手机求助,但根据搜索引擎显示,国历史上确实没有这样个朝代。
怎回事,他蒙?
他缓缓开口,“在下不知兄台何意,突至此地,其中缘由,在下也不甚明晰。”
有点不知所措,尝试站在科学角度去理解这件事,可是…祖上显灵这件事,根本就没办法用科学解释啊!
除此之外,还有个更严重问题,祖爷爷说他叫何释,可姓孟,所以…这长时间以来,拜都是别人祖宗?
此刻十分想把爷爷挖出来,问问他为什让供奉别人祖宗,而后又想到,爷爷根本没说过画中人是谁,又赶紧念几句逝者为大。
“祖爷…啊不是,何先生。”
,像个驻守门将,后背挺得与门板平行,没被当成醉汉拖走,应该就是得益于此。
快步跑过去,在他面前刹住脚步,看他利落地站起来,冲再行拱手礼。
“失礼。”他说。
举手投足间,古人仪态气度简直浑然天成。这让心里打鼓,等不及要求证,刷开房门,冲到祖爷爷画像跟前。
破案。
指节蹭着鼻尖,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他嘴唇开合,也来欲语还休那套,让他直说。
“恕在下冒昧,自进门以来,闻到兄台身上有草木气息,可是兄台信香?”
他神色突然变得复杂,似乎接下来话,让他难以启齿。
“在下乃乾元,若兄台是坤泽,恐怕在下不便久留。”
他说身上有草木气息,很正常,在深山老林里拍戏,沾上点青草味没什大不,但是,他后半句个字都听不懂。
有点凌乱,从衣服山里挪出个板凳给他坐,自己随意坐在床脚,和他面对面。
“多谢。”他又说两个字。
他裙子甩岔腿坐下,脊背依然直挺挺,表情坦然大方,比更像这个房间主人。
不,是比酒店老板更像这个房间主人。
出于男性自尊心,又或者被他影响,也不自觉板起腰,清清嗓子,艰难道:“那个…何先生?方不方便问下,您是哪个朝代?”
墙上挂画掉在条台上,捡起来展开,竖长卷轴上哪还有人像,只剩张泛黄宣纸,空白干净。
身后门板传来动静,祖爷爷跟进来,他贴心地带好门,脸上显出几分歉疚。
“叨扰。”
很有磁性男低音,震得抓着卷轴手有点抖,声音更抖,“你…是从画里出来?”
他看向手里画,又看向,那眼神,和小杨摸额头时候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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