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叫他,“你跟说啊又不是瘫。”
“啧,你知道什。”梁女士坐在床边嗔眼,回头示意老孟继续说,然后转过来看着,眨眨眼,“这时候就是要使唤男人。”
“妈,那你猜猜是不是男人?”
“你这孩子!”她在胳膊上拍下,不重,还隔着被子,“说男人,不是指性别,而是种称呼。”
不明白,她点醒,“你爸就是男人。”
你们懂什?又害羞什?
抬手摸把侧颈,竟然真隐隐发热,说话都少些底气,“…这是因为尴尬!”
妈不以为然,“好啦,怎这拿不出?你看人家小何,笑得多开心呀!”
“妈真不是——”
等等,小何笑得…多开心?
理。”
“这、这…孟见君你尽耽误人!”平白遭老梁句骂,梁女士却给何释加块肉,“可怜孩子。”
这顿饭吃得昏头搭脑,总觉得有什环节出问题,直到打开卧室门,切都串联起来。
床品全都换成大红,上头金线绣着双喜和龙凤呈祥,墙上粘着两个类似年画娃娃新郎新娘贴纸,床头灯上都盖红纱罩。
虽然古今之间有很多差异,但婚房布置文化倒是承袭得紧,何释看看床又看看,看看又看看床,迟疑道:“们这算是,拜过高堂?”
当时脑海里爆炸颗原子弹,蕈状云塞满脑袋,大脑皮层写满为什。
网友们和亲妈误会是gay,这也就算。
可…他们是凭什默认是下面那个!——
有关中医针灸纯纯瞎编,有相关需要请去正规医院,别自己瞎扎
不可能,他嘴角只会平行和下垂,这幽默人都没能让他笑,他现在有什可笑。
猛地扭头看何释,然后…头扭。
不是废话文学,准确说,是转头太突然,颈椎又不好,脖子扭。
哎呦哎呦地扶着脖子,那下把眼泪都疼出来,爸赶紧让进屋躺下,他是个老中医,腰疼腿疼都能治,估计脖子疼也是差不多原理。
二十多分钟后,右侧颈部扎着几根毫针,直挺挺地躺在绵软大红被褥里,听着爸给何释交代注意事项。
高堂你个球啊!
“妈!”冲着客厅喊声,“你是不是又看网上热搜?都说网上没句真话,你这是干嘛呀这是…”
爸妈这房子有些年头,拼命思考着开辟条地缝可能性,他们却看着脸慈祥,“儿啊,爸妈都不是老顽固,你不用怕,们理解。”
“什…爸妈不是!”
“你拿明星当借口十年八年不谈朋友,们还能不懂?那人家明星不也都偷着谈恋爱嘛。”梁女士双手合十斜倚在胸前,眼里闪烁着cpf光芒。“瞧你害羞,脖子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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