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挤弄两下眼睛,脸色已经如常。
“抱歉孟哥,刚才,并非出自本心。”
又是这样,信期做事概不认,幸亏他穿是这个黄花大伙子家里,换个小姑娘绝对第时间报警。
用纸巾擦把,血不是很多,应该没咬太
上次脖子扭伤,老孟给放挺多膏药,虽然起不到什压制作用,好歹能隔绝气味吧?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好不容易有个综艺拍,不能第二天就请假。
背过身去够床头柜里膏药,何释粘着,鼻尖蹭在后脖颈子上若即若离。
刚打开柜底小抽屉,后颈猛地刺痛。
等那瞬间疼劲儿过去,才感受明白,刚才竟然是…被咬口!
但能原原本本地感受到他内心不安和委屈,也知道威胁不是本意,抱歉地看眼小杨,像哄小孩儿样顺着何释背。
“杨啊,你先出去,马上起来不会迟到,吃饭吗?让妈给你洗点水果垫垫肚子?”
小杨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捂着后腰离开房间。
凑何释近点,从后背顺到他后颈,又在他头顶拍拍,尝试和他沟通。
“何释?告诉孟哥,应该怎做?”撇眼床头闹钟,大概还有二十多分钟够们折腾。
“难闻。”
“…吗?”小杨有些窘迫,拎起自己外衫闻闻,又小心翼翼地看向,“有吗?”
当然没有,现在满屋子都是何释信香气息,幸亏们不是同物种,要不然都不知道嗅觉要受到多大冲击。
所谓难闻,何释把气息纳入熟悉范围内,对其他气味自然持排斥态度,尤其是在他信期,各方面都很敏感。
“没有事,他胡乱说,杨你帮去给他倒杯热水。”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杯子,递给小杨。
“何释你干什!”
被咬口!TMD,被何释咬口!
说好只是拥抱呢?说好只是对着熟悉人寻求内心安定呢!
转过身蹭着床单后缩,后背贴在床头柜紧急自保护,而何释保持着刚才姿势坐在床中间,呼吸声稍稍轻些。
良久,缓过劲儿来,看见何释舌尖舔舔嘴角,抿着嘴像在回味,往自己后颈摸,湿漉漉,流血。
他呼吸有些沉重,偏头闭眼,紧抿着唇,像是在躲,可大半个身子又直愣愣地倚靠在身上,回应,也只有呼吸。
记得文包里写过,他们有抑制贴这个东西,是压制体内躁动,二是隔绝信香外流。
于是调用下自己水平还行智商,得出解决办法。
“何释,…给你来贴膏药行吗?”
可真是个医学鬼才。
杯子距离小杨指间还有十多公分,何释突然在小杨胸口猛地推,小杨几个踉跄直接摔坐在地毯上。
赶紧把杯子放回去,想下床去扶人,才跪起来条腿,何释直接扣着腿根将拉坐回他身边。
事情有点不妙,怎感觉这次信期…开始符合小鸡词典解释呢。
不等再想,何释强硬地捧过脸,“你为什让他进来?为什去找他?、呢?”
说实在,他这几句话依旧混在嗓子里,低哑不明,语气甚至具有威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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