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则继续不听话,扭头转话题,再也没提过胎记事。
无意识地搓在小腿上,何释拧着眉心,伸手提起裤脚,眼里情绪更深。
“孟哥,你曾受过灼伤?”
“胎记,就是太红点,谁家烧伤这平整。”
“嗯,该是狰狞可怖疤才对。”
他拉着出去,冰凉水泼在裙角,缓解恼人热痛。
再下秒,睁开眼皮,感受到何释正把从被子里捞出来,迷迷糊糊,听见他打开空调。
“何释…”
“吵醒你?”他把身上被子往下拽点,“不可闷在被褥里睡,三岁小儿都晓得。”
“哦…”还不是怪你,笑那好看干什。
虽然总说何释是林黛玉,小公主,可他是个真刀真枪男人,定是寡太久,看男都看出花儿来。
唉,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谈恋爱事,出道十年老糊比谈恋爱,舆论反馈会怎样?
虽然有老粉对日常催婚,但要是真婚,她们能接受吗?
算,还是在短视频上多刷刷女孩扭转下审美偏向吧,最近大数据推送都知道爱看古装帅哥。
在胡思乱想里睡过去,还做梦。
“孟哥。”他紧紧背,“若多笑几次,你可愿多心悦几分?”
什?!
“谁、谁喜欢你,说过多少遍,是直男,不喜欢男人那种。”
“睡觉!”
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掀开被子把自己埋进去,心里直骂自己蠢。
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没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起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怎?谁被烧伤过吗?”
“曾经友人。”他好像陷在情绪里,没怎费力回想,
下意识曲身摸摸小腿,其实小腿上有块胎记,红色,听老孟给讲,出生时爷就皱着眉摸两下,说是上辈子受过灾。
他还说,上辈子修行时间不够,没能把灾星修满意,不是短命就是罪孽深重,才带这块红胎记。
老孟嫌他讲得不吉利,不让他继续说。
但爷怎可能听话,继续神叨,说红胎记已经替补够修行,这辈子是好命百岁。
老孟又不嫌弃,让他继续说。
梦里到火焰山,厚重热空气像被挤在地铁早班车,令人呼吸不畅。但某部分意识大概知道,是头蒙在被子里睡缘故。
想醒过来钻出被子,但头脑昏沉,转眼又来到间着火房子里,身上衣服也变成古装,烟熏雾绕之间,裙摆着火。
火苗烧透衣裤,小腿传来清晰刺痛,与小兄弟抹辣椒油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仿佛身临其境。
声明,这只是个比喻,可没缺心眼到往那儿抹辣椒油。
下秒,木门被撞开,冲进来个男人,高高壮壮,像是之前梦到过,投壶那两个男人其中之。
何释在信期里胡乱发.情,跟着凑什热闹,等他信期过,说不定又要调侃。
孟见君,清醒,他可是为自己爱人,在封建社会里逃婚人,你在这儿跟人家调什情!
富强m;主文明和谐……
心渐渐平静下来,脑子里回忆着刚才没分寸丢人事,启动自省功能。
是因为单身太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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