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他厉害。
这会儿眼睛倒是闭得踏实,爱咋咋地吧,寝不语就寝完再问呗,小流氓装什斯文人。
之后个多小时里,他分别在穿外套、拿手机、找墨镜等时刻,反复多次“惊醒”,用委屈无辜绿茶脸唤起良心,让次又次地返回床上。
最后次,隔空点着他鼻子,“也就是你,换别人早就送你两个大巴掌!”
他依旧瞪着清白大眼睛,“为什是就不会?”
个补贴创可贴空档,转身回看,他眼睛竟然又睁开?
又…睁开!?
他:“还没睡,你不许走。”
:“不是,你刚刚都——”
他:“孟哥要赖账。”
懒得和他般见识,胳膊肘怼着他胸口,全自动翻个身,还自发地往上爬爬。
滴个亲公主诶,都这种服务态度,就快赶紧吧。
可能是看这盘菜烹饪良好,何大客官终于开动。
他掐着侧腰把整个人提到床面上,岔开腿在身侧,跪坐在臀线以下,手肘撑着身子倾过来。
颈后创可贴正被慢慢剥离皮肤,本被覆盖创口贴甫接触空气,蔓起阵酥酥麻麻地冷意。
得低,也松,动作间垂下来几缕,扫过睫毛落在耳边,温温麻麻,让不自觉瑟缩。
要咬就快点吧,让他咬,就是为以种不那gay方式解决问题,他怎老自己加戏啊,这也太gay吧…
闹钟随着秒针发出咔哒声,数着声音等他下步,直到心跳盖过闹钟声,他才缓缓下挪身子,鼻尖抵在颈侧。
习惯成自然真好可怕,他压下来那秒,都能想象出他鼻梁触感,以及气息温热。
但愿,被咬破皮肤痛感,不会在日后成为习惯。
呃…这个问题问到。
为什他会是例外呢,明明另边小杨才是陪更久人。
:“!行行行,再陪遍行吧?”
也不知道谁才是赖账那个,天真躺回床上去,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但突然想到,还真有事被他赖过去。
“何释,你还没给介绍伪结契是什意思呢!”
“寝不语。”他沉声道。
“……。”
感受着,何释带着温度指间轻压着旧齿痕,提腕绕圈,产生怪诞错觉,那圈仿佛烫出环新红胎记。
下秒,带着湿意牙齿再次落下,他周身桔梗香气被药草香盖过,血腥气也随之隐匿,上次红痂被犬牙刺破。
他伸手穿过与床面空隙,翻身带起侧躺下,“该陪睡觉。“
后颈刺痛渐渐消退,身后呼吸也愈发平稳,缓过神来,从他怀里脱出去,轻手轻脚翻找合适衣服
避免吵醒他,连时尚定义都没管,猫着腰从就近柜子里拿几件衣服,尽量搭成身。
秒、两秒、三秒、四咔哒、五咔哒,不过…他怎贴在侧颈不动啊?
“不是,你还咬不咬?你在这儿孵蛋呐?”
他稍稍抬起脸来,脸无辜,“结契应在你后颈,这样看不到。”
什、什?那他不早说?他是打算用气息把侧颈催热,然后自然而然地转个头?
这都什跟什啊?信期把脑子烧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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