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他曾经说过,
他从胸前抬起头来,仰视,为避免死亡视角,稍微收收下巴。
他手紧扣在后腰,语气不善,“信期不陪,又着急赶,孟哥,你就这厌倦,点不想留下?”
当然不是,就那问,分明解释过百八十遍不是赶他,他还总上纲上线,得跟他掰扯清楚。
“开始是以为你不想走,可后来你说你喜欢人还在那边,就觉得你早晚要走。”手收不自觉上移搭在他脸侧,轻轻捋顺他碎发。
“但你又不爱跟说你想法,就没再深想,反正走不走都随你,怎想也不重要啊。”
他穿到家来,就有责任照顾他,他每几个月就要信期次,也替他难受,可总不能每次信期,都抛下工作类全职陪他啊,没那大牌。
“上次信期,你在酒店也这难受吗?”持否定态度,“没有啊,你还有精力搞直播呢。为什你上下两次信期差距这大啊?”
就随口问,他后背却瞬间绷紧,嘴唇开合半天也没能回答,最后在胸前拱拱,“难受…”
“行吧,可能你穿越过来时候受影响吧,不是都失忆吗,出点别状况也有可能。”
他这次倒答得干脆,“没错,定是如此。”
,本人优质乾元,括弧信香特别好闻括弧。
如果是这样,那可不能伤他幼小自尊。
紧紧手臂,拧着鼻子闻闻,“怎会!你信香比市面上所有香水香薰都好闻,怪爸膏药味太重,你是不可能难闻。”
他好像信,撒娇似往被子里缩缩,贴在胸前,声音闷闷,“信期你要直在,需要你,孟哥。”
“…哦。”这话说,怪叫人难为情。
“重要!”他猛地抬手,抓住手腕,向上移动和平视,眼里真诚又慌乱,“你若不想走,定留。”
等等。
桥豆麻袋。
wait!
他这话什意思,这话是应该对说吗?不应该吧,难道是自作多情嘛,怎总感觉…他想gay呢?
“何释啊,你到底想起来多少?还有你丢东西。”顺着他背,“多信孟哥点,会帮你找,都可以和说。”
“当然信你!”他语气难得起伏大点,而后面露纠结,小小声地说道,“丢失之物…已找到。”
“什、找到?!”
什时候事,也没见他单独出去过,就这找到?既然找到,“那你还是不知道应该怎回去吗?”
空气沉默瞬。
“今日你外出,便不适,原因在你。”
“啊这…”这话说,怪道德绑架。
承认,是低估信期可怕程度,导致他刚才身体难受,也很愧疚很担心,可是之前留他个人在酒店时候,明明没出过事啊,这次怎这严重。
而且这次真太奇怪,明明刚进来时候,他说话还有气无力,现在抱他没分钟,完全理直气壮,中气十足,香气也散不少,好像随他控制似。
“今天是考虑不周全,哥给你道歉,但是,也有工作有生活,你说…是吧?”仰着头思考,这个问题需要解决,“怎中和下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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