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几点睡忘,反正面膜是干脸上,浪费金钱还浪费容颜,真是上辈子欠他。
虽说早睡没实现,但早起。
梁女士学会新菜色,不知道从哪个盗版短视频平台学来,做道草莓拌香菜。
梁女士问味道怎样,说配色挺大胆,她送白眼儿。
睡衣是白色,怕草莓汁滴到袖子上,放下筷子卷卷,这才发现何释晚上攥那圈儿。
“行—”拉着长音,哄人哄得都累,“快放开吧,你把孟哥手腕儿攥断,孟哥怎抱着你睡觉啊?”
他好像就喜欢听这些个酸人牙床话,表情立刻松动,手上慢慢松劲儿,却是给手腕儿上盖圈儿红,手指尖都麻。
他可能也没成想能给攥成这样,看看又看看手,看看手又看看,不知道怎想,托着手腕送去嘴边。
他不会是要亲吧?
他要是亲代表什?亲手腕儿代表是更亲密还是不熟悉?是前者吧是前者吧是前者吧?
倒是想叫亲密点,可人家林菲菲是赶上名字后两个是叠字,他呢,难道要叫他“释释”吗,多别扭啊,跟哄小孩把尿似。
不过再亲密点倒是挺乐意,夫人,太太,老婆,都没问题,可他肯定有问题。
向他讨饶,“那你家人都怎叫你啊,或者你希望怎叫你。”
他看着,看进眼睛里,“知忆唤阿释。”
这次换下脸,怎什都是知忆,跟说话提什知忆啊,晦气不晦气。
“何释啊,现在可以把孟哥手放开吧?”
也不知道这是怎,他今天算是认上这只手,说什都不放开。
还能跑是怎,这力气,都感觉到疼。
他:“你叫林姑娘菲菲。”
说完,他拉下手腕,就好像是在表示,解决完这个问题就可以放开。
好嘛,这淤青成色,他这是代替他妈给儿媳妇送个碧玉镯子!
等着后文,结果是想错,他拿当小孩,放嘴边给吹吹。
:“……。”
这又不是划口子你给吹吹,攥疼吹顶什用,又不是仙气。
罢,看他长发飘飘气质出众,姑且这会儿认作仙女吧,好不容易公主屈尊降贵哄次,哪敢不领情。
“孟哥不疼,小事儿。”
不是说都放下吗,还让照着旧情人学,玩什替身白月光啊,才不叫。
想是这想,但话不能这说,“蛮好听,但是吧,阿释这个名字…古代气息太浓,不合适。”
他眼皮颤颤,落下去,“那你唤小何,至少同小杨哥样。”
“这个行。”凑近点,给他捋顺搭在肩上头发,撩到后背去,“你别不高兴,给点时间,赶明儿给你想个好听,不早睡觉,啊。”
“你会记得你说话吗?明天等着。”
但其实,没搞清楚他想解决是什。
:“对啊,三个字名字,不都叫后面两个字吗?”
“你叫何释。”他沉声道。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抢来力气,说句就攥紧点,看着几乎有点发紫指尖,深深担忧着手腕断掉可能性。
难道他是嫌弃连名带姓地叫他,觉得太生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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