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开口,“没有,孟哥真不急,听话,明早才录节目,现在才两点多吧,啊?”
他没说话,大拇指不断剐蹭后颈某处,应该是被他“拔罐”地方,因为他手指太粗糙,疼。
自不量力,反手去制止,却被他攥着摁到枕头边,太糟糕,这姿势太糟糕,也真是太煎熬。
何释啊何释,你有胆就直接步到位,对没意思还这招猫逗狗,苦啊。
尽力偏偏头,看着他,不太灵活眉毛都有下垂趋势
不嫌他信期麻烦,如果非得挑出点不好,那就是他在信期举动太让心动,们在信期相处方式,并不比情侣差多少。
这可不是得便宜还卖乖。
在吃暗恋苦啊!这时候给点甜,相当于厕所里喷香水,又香又臭,更他妈难受。
想叹口气,奈何被压得太实,叹不出来,口气憋回去,更难受,“那你赶紧开始吧。“
他往上挪挪,嘴巴在耳边,“为什?“
接着,感觉皮肤被吸起,又麻又痛,这种状态持续四五秒钟才停止,有隐约听到吞咽声音,不是来自于。
结束吗?为什和之前不样?
他手放松些许,便以为结束,才支起胳膊,下秒又被按回去,以更大力气。
感觉他手几乎按进皮肤里。
他语气不善,“你要去哪?”
看不见他表情,心跳里夹着担忧,也不知道他纠结些什,好半天才倾身压下来。
话音里含着喘息,他问道:“孟哥,让对你伪结契,好不好,嗯?”
最后字尾音上挑,还抽空拨耳垂,是没有耳洞那只。
此刻很想知道,有没有篇文章叫《论人类耳洞作用》,定会去提供个新观点:你们都不知道吧,耳洞是用来散热。
所以,那只没有耳洞耳垂,才会热到发烫。
没反应过来,“什为什?“
他把嘴巴挪得更近,语气平白带几分威胁,“你叫不必急,现在又要赶紧,是在唬?还是耐心耗尽?“
这是个不好回答问题,愿意为这次信期评为四星级。
他并不是情绪失控,因为他还有脑子挑话里仨字俩字漏洞,这分明就是把他平时那点小恶劣全都放大。
他前胸温度浸染整个后背,自己呼吸也被枕头拦住,这间常规双人间比家里婚房更叫人脸热。
无奈解释,“以为你已经结契完…”
他可能是对无知感到无语吧,安静片刻才回答,语气已经恢复如常,“还没开始。“
哈,什东西?
你说进行到半也行啊,什叫还没开始,还没开始刚才你刚才那个“猛男拔罐”是在干嘛?在咬后颈之前先熟悉下,来个法式热吻?
别总让误会啊。
他指间挑过耳垂,那点儿可怜肉来回颤着,积蓄热气无处释放,膨胀出整个红。
调整头位置,让可以说出正确话,“快点,腰很麻。”
耳朵被过于松软枕头盖住大半,听不清他是调整呼吸,还是轻笑声。
总之,他鼻息喷在后颈突起圆润脊椎骨上,先触碰到后颈,竟然不是牙齿。
而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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