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从他手里脱出来,利落地把衣服换好,即使黑漆漆们根本不会对上视线,叠衣服时还是全程低头,“换完咱们走吧。”
他却不动,愣愣地看着他所在方向,“掉什东西吗?”
他还是沉默,好像是把外套脱下来,系在腰间遮挡,怎?换衣服还换热?也许吧,毕竟他在信期火力旺。
们俩收拾好东西,抱着租来衣服往外走,跟小杨起等还有道具老师,说帐篷就差们这个。
有点不好意思,连声抱歉。
那可不能让他穿上。
百年之后,即使娱乐圈里人设只留下“心机0”,那也认,因为是实至名归。
清纯不做作地假装没坐稳,个后仰,个抬腿,诶嘿,脚下如愿踩到片温热,脚踝也被他抓住。
可能是夜色太浓,他声音有些混沌,“…小心。”
点到为止,多就过,可以是心机0,但不可以是小骚0,于是准备把脚收回来,却觉得脚下触感不对,十分粗糙,像是…疤。
最后part开录,蒋林二人理所当然获得第名,第三组嘉宾发布超时,勉强赶在20:00之前把宣传片发出去,数据自然没能涨起来,再次捡漏获得第二名。
所谓未知惩罚也没有多可怕,无非就是才艺展示,鬼脸连拍,播出当天发微博之类。
但大家都是老油条,输家摆出沮丧为难姿态,其余要展现看热闹兴奋,谎话说多会变真话,同理,堆人假开心,笑多,也会演变成真笑。
笑得脸酸,开叉衬裤挡不住小腿则是冻得发酸。
夜里元城更冷,避着镜头再次打个大喷嚏,菲菲愧疚地看着,安慰她,“没事,下份工作还没着落呢,真感冒也不耽误事。”
小杨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军大衣,小跑着过来给披上,他语速和脚步都奇快,好像是犯什大病,“孟哥咱们快回车
用脚趾尖顺着粗糙走向描摹,那确实是条疤,仅凭感受就能看到它狰狞可怖,横亘在大腿上,有些心惊,“何释…”
“孟哥。”他抢先打断,“还在信期,你…莫同这样玩笑。”
“…啊,不是、对不起,因为感觉不太对,没想…哎呀在说什。”
完完,有点过,色诱是门艺术,精髓就是你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在诱,得让他云里雾里,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这样才会产生喜欢错觉,错觉多就会有感觉。
刚才想到疤痕就走神,发誓自己只是想碰他下,可这脚,它、它不听使唤啊!
但这样好像并不会安慰到她,毕竟她还是粉丝,应该更希望能有点工作,边想着又打个喷嚏,完蛋,好像真感冒。
录制结束,等艺人都开始返程,和何释窝在小帐篷里换衣服,小杨在外面把风。
们俩之间就隔着张临时化妆桌,关灯,冷空气中对热度感知更加清晰,把有还不如没有衬裤甩边去,斜斜身子,只要稍微伸直腿,脚尖就能碰到何释。
衣料轻薄舞服被换得奇慢,就等着何释把他繁琐古装脱下来。
布料悉悉索索,使劲看他动作,好像是把古装搭到桌子上,然后坐下开始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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