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痛使唉声叹气,何释这个炮友很贴心,温热大手撩开外套,隔着层衣服…不,他好像把外套里卫衣也撩开,是,他大手就在后腰皮肤上。
不错,蛮有良心,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那种专业炮友,他还剩下点同情心,知道给揉揉腰。
感受着发热按摩,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全身肌肉酸痛都按下,也包括大腿根。
“孟哥。”他往这边挪挪,双膝分开点,“你不是说要将近个时辰,躺在腿上睡会儿吧。”
唉,炮友待遇是真不错啊,至少比兄弟好多。
原来如此,还挺讲究,听起来真事似。
摆弄着手里画,继续问道:“那去哪个大师那里请画比较灵验啊?”
司机师傅沉吟片刻,轻拍下方向盘,“渡缘大师,她喜欢用卷轴给人请护身符,不知道这两年她还在不在灵村,但她徒弟肯定在,你们去碰碰吧。”
谢过师傅,靠在后座里望着车窗外,高楼渐渐矮下去,路边慢慢绿起来,车轮下颠簸逐渐明显,手机网络也变成3G。
由于昨天上午到中午以至于下午,都在被火棍先生持续鞭挞,坐久腰有点酸,明明二十八岁正当壮年,为什个刺激就这虚。
元城已经真正入秋,穿个厚点外套,又按喜好给何释也买身衣服。
喜好如既往就是oversize,他长得本来就高大,over起来更显个子,在心里咋舌,古代人怎看着比现代人营养还好。
换好衣服,们就要出发。
昨天给梁女士打个电话,问她大师具体位置。但她只给个大致地址,因为小区大爷只能想起来这点。
们打车往那边开,路上,司机师傅倒是提供挺多信息。
遥想当年,为复刻下偶像剧桥段,从公交车谋划到出租车,到最后也没实现靠肩睡,现在,得来全不费工夫。
右手挡嘴打个哈欠,假哈欠,只是表现真困,真需要枕在他腿上睡睡,而不是他招手就屁颠屁颠贴上去。
而且,打哈欠可以评为人类最丑时刻之,与刚醒时候不相
昨天其实还不太明显,哪里痛就是明明白白痛,不难受,但今天是闷在肌肉里酸。
早晨起来时候,刚想起身,大腿根像肌肉拉伤样又酸又疼,求助于百度百科,它说是剧烈运动后乳酸堆积。
当时并没有豁然开朗感觉,只是感叹,原来对于年纪轻轻来说,做爱已经算是剧烈运动。
到底是做爱算剧烈运动,还是和过于身强体壮且精力旺盛小炮友做爱,才算得上是剧烈运动呢?
没办法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没有其他体验。
司机师傅:“外地来吧,没想到你们小年轻也信这个。”
出于礼貌接话,“是,就是看看,玩玩。”
司机师傅啧啧两声,摇着头,“最近几年不灵,剩下都是大师徒弟,大师们都找地儿隐居去。”
听,司机师傅好像还挺解,“师傅,那您知道有哪个大师…喜欢卖画吗?”
“哦哟哟小伙子这可不能瞎说!”司机师傅被吓跳,好像触什忌讳,“那叫向大师请画,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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