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眼睛,“认真,这人对头发没什要求,不管是对炮友还是…男友。”
“是吗?”他放开只手,从耳边捏起根头发,看长度,是他。
他捏着那根头发捻又捻,“那孟哥对什有要求?”
啊,怎句句都是送命题啊。
现在要是问对炮/男友有什要求,脑子里就只能幻化出何释形象,那稍微说具体点就露馅,可不敢说。
以为只是在心里想着,后知后觉嘴唇正在动作,被困顿延迟听觉敲敲脑子,告诉:傻逼,你刚才说出去。你说:“喜欢你啊,你头发多长就喜欢多长。”
身体瞬间僵直,此刻就是把裹上凉席盖棺材里也不会违和,这句话说出去,那可不就是在自掘坟墓?
还掘就掘仨:爱情、炮籍、菊。
这下半点倦意都没有,手腕上被紧攥痛感逐渐明显,却只敢闭着眼睛装死。
没想到事情发展却格外出乎意料。
勉强用食指掀起眼皮,手肘拐拐仍粘在身上何释,“起床,别迟到。”
他半梦半醒,往下钻进被子里,侧脸贴在胸膛,声音含糊,哼哼几句听不出个数话。
也还迷糊着,习惯性地想揪他头发,指腹在他后背捏捏,才反应过来他头发早就剪短。
就这个不起眼小动作,却让他迅速起身,双手紧攥着手腕儿。
久违地白日床咚,让脑子瞬间清醒大半,警惕道:“你别告诉是信期…”
冬日太阳破开寒云,横冲直撞,却撞不开惺忪睡眼。
昨天何释收工时已经不早,又上床折腾,折腾半突然想起小杨说话,赶紧推着何释,想转移阵地去洗手间。
这个兔崽子,说洗手间施展不开,不去。
说那声音怎办。
他叫憋着,说忍耐表情很好看。
看着他莫名期待眼神,像回答记者提问样跟他周旋
能感受到他俯身逼近,而后开口,“如此困倦也不忘讲漂亮话唬,孟哥,对认真些。”
他这个炮友,没有正牌男朋友命,偏偏得正牌男朋友病。虽然非常想给他这个命。
平常开玩笑胡诌话,他都当真,还要在心里曲解百遍,最后拿出来质问是什意思。
现在睡梦吐真言,他反倒不信。
不过,不信得好!
他很干脆,“不是。”
哦,不是啊,那没事,能感受到眼皮正在沉沉落下,晚睡早醒疲累让忽略手上腕上骇人力道,大概是早在无数次纠缠中习惯。
懒懒地开合嘴唇,“快去片场,让小杨跟着你…”
他回答却是驴唇不对马嘴,“孟哥心悦那类人,果然还是要有长发吧。”
他怎挑这个时间点,问这没营养问题,喜欢他啊,他头发多长就喜欢多长。
:“……。”谢谢你啊。
就当是在夸。
现在是清晨六点钟,闹钟提醒他要去出工,而不用。准确说,未来三天都不用。
因为第三部分已经接近尾声,稳定步入异地恋时期,所以们两个拍戏时间被无情地、完全地,错开。
金阳和孟远州不能相见,何释跟也休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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