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地挠挠头,看大夫给他抹药,小心包扎,最后叮嘱别让他碰水,按时煎药按时喝,别因为苦就心疼不给喝。
干笑着点点头,难道看起来,像是因为何释说药苦就心疼不让喝人吗?
罢,下次定换个大夫来,在这个大夫面前,真是已经丢尽脸面。
送大夫出去,雪夜里过来也不容易,多给他些银两,要他小心路滑,回来时,发现何释已经睡着,怀里抱着脱在边绒毛大氅。
坐过去,便听见他梦中呓语,“知忆此生只娶你人”
啧,说什晦气话,只要想到他在雪地里那副奄奄息样子,愧疚、后悔和心疼便来群殴,现下他好不容易恢复生气,又用这些话来堵心。
心里郁结,怼下他肩膀。对王母娘娘起誓绝对没有用劲儿,只是想提醒他别瞎说话,可他假惺惺地呼痛。
不看,而是去看大夫,“要娶人脾性不好,总打。”
时情急,也听惯他胡言乱语,竟没反应过来,立时反驳,“什时候总打你?”
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僵硬地转向大夫方向,讪笑着。
娶中庸,那中庸可是碰着天大好运呐!”
何释:“他可难哄,分明说,只要有乾元愿只娶他个做妻,他就嫁,愿意,他又不嫁。”
大夫捋着小胡子思考,“那便投其所好,那中庸喜欢什,你便送他。”
何释点点头,“这做,知他独爱钱财,才得万两黄金,全都给他,他还是不依。”
这下大夫不劝,还竖眉毛,“虽说宁毁十座庙,不毁桩婚,但小公子,万两黄金都换不来人,要是自有追求,要那是不知好歹!”
嘴角抻平,“阿释,没人会把梦话说这清楚,成字成句。”
他瘪瘪嘴,没睁眼,“第三遍,心悦你。知道你烦,便不多说,只每天三遍,剩下千百遍,去梦里同你说。”——
大夫倒是没什特别反应,看着们两个,也笑,还笑得有点慈祥?
转眼伙计端着水上来,方才话题也算被揭过,何释伸出十指,除大拇指简单破皮,其余全都磨出血,虽不是多深伤口,可十指连心,该得多疼啊。
满心关切,问大夫,“大夫,他这手以后还能练武吧?”
大夫望向眼神有些许不解,抓着何释手爪子在水里涮涮,拿出来,“无碍,孟老板若是晚点喊来,说不定都愈合结痂啦。”
“啊?”是吗,是小题大做,“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这话是骂,却爱听,急忙应声,“对!他不识好歹,你且换个人喜欢吧,他不值。”
而后又补充道:“但礼送是没有往回收道理,那万辆黄金送就送吧。”
大夫听这话,直夸好魄力。脸热,那万两黄金送是,可不是好魄力。
开始骂那“中庸”不识货,怂恿何释换个,让他后悔,极力劝说他莫要条路走到黑,要走明路。
但他第次这不听话,仍旧扮演着执念深重大情种,“是非他不娶,若是娶不到,就让个人承受信期之苦吧,病也罢,短寿也罢,是不在乎,反正他又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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