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嗯”声:“在呢。”
时章说:“没忘记,这大事忘不。”
隔几秒宋拂之才意识到时章是在说他没忘记结婚这件事,不由地轻笑下:“知道。刚刚在开玩笑。”
打个电话来认真回复句玩笑话,教授好严肃。
“就是那天之后们直没聊天,随便调侃句,时教授别上心。”宋拂之说。
简单来说就是公证机关给他们开个证明,写清两人在婚前分别有什资产和债务,防止结婚后,或者离婚后,产生不必要纠纷,是种婚姻法律保障。
宋拂之在这段文字上停几分钟,然后开微信,给时章发句:“时教授什时候有时间,去看看戒指?”
时章居然秒回:“周末都可以,看你方便。”
宋拂之今天心情不错,还有心思调侃两句:“回得好快,还以为时教授把这事儿给忙忘。”
这次隔几分钟时章都没回话。
时章呼吸瞬间沉,他不动声色地直起身子,拉开距离,眼神淡淡。
“嗯,平安到家。”时章说。
在宋拂之升起车窗准备离开时候,时章突然加句:“宋老师,你香水很好闻。”
宋拂之笑着轻轻点头:“谢谢啊。”
虽说在这个晚上,两人敲定笔终生大事,但后来几天两人几乎没有联系。
定制款话,也愿意和你起。”
这番条理清晰话让时章彻底冷静下来,他淡笑道:“那就买成品戒,之后有时间可以去商场逛逛。”
宋拂之叫代驾先到,他坐进车里,降下车窗,仰头看向时章。
“时教授再见。”
正巧辆车鸣着笛呼啸而过,盖住宋拂之声音,时章没听清他告别。
“因为不知道你什时候闲。”时章解释说,“工作日,怕打扰你。”
教授太有涵养,每个字都妥帖,宋拂之不由
宋拂之还在琢磨是不是教授不喜欢开玩笑,时章就发条消息过来:“宋老师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宋拂之挑挑眉,回他:“方便。”
紧接着屏幕上就出现时章来电,宋拂之接。
“宋老师?”
宋拂之发现每次时章打电话来时候,开头都会喊他句“宋老师”,尾音稍稍上扬,好像在确认他在不在。
回学校就是忙,这群青春期破孩子们不好管,每天都有堆鸡零狗碎事儿,累得宋拂之够呛。
周四没有他晚自习,宋拂之终于能喘口气儿,在食堂慢悠悠吃晚饭,突然想起他和人约好结婚这件事。
结婚这事儿宋拂之是头次,看着挺简单俩字儿,但其实要准备什,办什手续,宋拂之都还没解过。
他掏出手机,搜下“结婚流程”,边吃饭边有搭没搭地看着。
“婚前财产公证”这段吸引他注意,宋拂之本来滑走又滑回来,仔细看遍。
时章站近些,微微弯下腰:“宋老师说什?”
宋拂之稍微愣下。
从这个仰视角度,他正好能看到时章挺直鼻梁,下颌线条干脆凌厉,睫毛很黑很密,轻轻垂落着。
宋拂之向是希望和人保持距离,但现在他不自觉地往车窗外探探身,几乎凑到时章耳边。
“说,晚安。时教授。”宋拂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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