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摇摇头:“懒得搬,之后可以再做新。”
时教授家敞亮而开放,唯独个房间门紧紧关闭着。
宋拂之无意探察对方隐私,特意掠过那扇门
宋拂之心想这男人也是够硬撑,问:“怎穿得这整齐?没躺着休息吗。”
时章道:“刚刚开视频研讨会。”
“生病还工作?”宋拂之皱眉。
“只用旁听,很轻松。”
宋拂之没再多说,只问:“厨房在哪?去做菜。”
宋拂之客气道:“要不来给你做顿饭。生病自己做饭累,外卖太油腻。”
他本想着,如果这次时章再拒绝,那他就真算。
没想到隔几分钟,时章直接发来串地址:“那麻烦宋老师。”
宋拂之在路上还查菜谱,搜几个适合病人吃清淡菜品。
时教授住在离大学不远处小区,算不上豪华,但环境幽静,居民素质都很高。
时章“嗯”声。
“你生病吗。”宋拂之道,“声音有点哑。”
时章笑笑:“普通感冒,过几天就好。”
那天衣服材质很闷,裹着手臂很热,裸露腹部却很凉,在漫展里冷热交加地站下午,也和数不尽粉丝们说下午话。
回家飞机刚落地,时章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实验室,研究员说出点紧急状况,再次连轴转天之后,时先生不幸病倒。
,宋拂之仿佛从梦中回到现实。
每次漫展都像个短暂美妙梦,身边全是兴趣相同人,大家穿着自己喜欢衣服,随意与素未谋面人合照,在感兴趣摊位上,随便就能聊得很开心。
虽然挤,虽然有点乱糟糟,但是是很快乐。
相同爱好让天南地北他们拥有短暂相逢珍贵回忆。
面对尚未料理妥当屋子东西,他意识到不久之后他就要搬家。
时章索性带宋拂之在家里转圈。
他家大概是任何人想象中教授家里该有样子。
整洁,大方,现代装潢。
书房里更是让宋拂之叹为观止,墙上挂满他自己做植物标本,像个小型博物馆。
“这些你准备搬到新家去吗?”宋拂之问。
宋拂之顺路买条鳜鱼,斤上海青,两袋阳春面,在时章家门口站定,按响门铃。
门很快就开,时章在家还穿着整齐长袖衬衣,发型干净,看上去完全健康。
宋拂之不由地疑惑:“你生病?”
“说过切如常,很快就好。”
时章笑得轻松,看起来也很精神,但嘶哑声音还是,bao露他病情。
人真是老,身体素质确实不如年轻那会儿够折腾。
宋拂之想想,问:“去看看你吧。”
毕竟上次自己头痛,时教授嘘寒问暖,还帮他买药。
现在他们结婚,自己作为丈夫,理应关心对方。
然而也是意料之中,时章说:“状态还好,切如常,不用你专门跑趟。”
从此屋里会多个人,这些刚买回来周边也要留守在老家。
宋拂之在家懒懒地休整两天,才给时章打个电话,确认搬家时间和安排。
“宋老师?”
时章接电话,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鼻音很重,和平时很不样。
宋拂之顿顿,问他:“教授出差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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