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在意人探求欲是难以消泯,时章便觉得煎熬。
宋拂之这把锁像个直白信号:还没有打算毫无保留地向你分享切,需要些独立空间。
时章只好愈加克制地睡在他身边,做好位安稳尽责丈夫-
老师们比学生提前返校,都是副假期综合症晚期状态,目光迷离地听领导讲话,强撑着不撅过去。
过段时间,学生们正式返校,安静许久校园重新热闹起来,搬东西,清理座位
宋老师平时看着冷淡成熟,睡熟之后倒是不规矩得很,爱翻身,腿也爱到处乱搭。
可能他体质凉,睡着之后会下意识地靠近热源,呼吸常常扑在时章耳边。
最开始那几天,时章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熟,陷在小火慢煮般浅眠里,神经在冲动和克制交界处反复拉锯。
深夜难耐时候,时章也想过个人去客房睡,快天亮时候再睡回来,但犹豫许久,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爱人就睡在身边,他怎舍得去睡隔壁。
然而这样平静闲散暑假生活没来得及过多久,宋拂之就要回学校。
看到宋拂之晚上十点还在桌前翻教材,时章问:“要开学吗?”
“嗯。”宋拂之敲敲笔杆,“打算提前准备下教案,开学前还有大堆会要参加。”
“大学也要开学吧?”
“应该比高中晚点。”时章从电脑调出张图,“这是新课表。”
捂着,没让床单被弄脏丁点。
结束半小时后,卧室完全恢复原样,空气清新如常。
宋拂之在自己衣柜里寻个安全角落,把那袋或长或圆东西埋进去,下次用时候也方便拿。
不会儿,时章打个电话过来,宋拂之悄悄松口气,幸好他已经结束。
时章说他晚上回来吃饭。
每天早晨,时章很早就会起床,可以避免较为尴尬事情发生,也可以早些去学校,如果时间允许,他还能在办公室浅浅补个觉。
每天夜深人静,他太清楚自己最想做什事情,但也太清楚他不能做。
哪怕只是个不会被察觉偷吻,时章也不愿乘人之危。
因为宋拂之明显还没和他亲密到那程度,他甚至往自己抽屉上挂把锁。
时章理智上不介意,他明白每个人成年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他人窥探事情,包括他自己也有。
宋拂之拍照存好,跟他说:“们课表还没定,到时候定就给你发张。”
时章应声,目光淡淡地扫过宋拂之书柜最下层那个抽屉,上面安把小小锁。
这把锁上周就在这儿,当天晚上时章就敏锐地发现它。
但他没问,也没必要问。
能和宋拂之结婚、同居、躺在张床上入睡,这已经是时章从前想都不敢想事情。
宋拂之坐在飘窗边喝咖啡,问时章晚上想吃什菜。
时章说几个家常菜,又问他:“在家无聊吗?”
宋拂之略感心虚,却实事求是:“不无聊,很充实。”
当晚睡觉时候,宋拂之心里还隐隐有些顾虑,担心自己没弄干净,或者弄脏床单但没发现。
时章如往常地坐到床边、摘眼镜、关灯入睡,动作沉稳,长款睡衣上连褶皱都没有,规矩地躺到宋拂之身边,让他颗惴惴心放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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