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不假思索：“六点吧。要看早自习。”
“好早。”时章沉默
会儿，低
“
帮你冲干净吧。”宋拂之声音都哑层。
宋拂之取淋浴头，抬起水阀，细密
水柱打在时章后颈，水珠四溢，时章低低地吸口气。
“烫？”宋拂之把温度调低些。
“没事，会儿就好。”时章说。
两人都没再讲话，时间，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哗哗声。
时章三言两语地拒绝，对方说“噢这真是太遗憾”，又问他：“你晚上有什
别安排？”
时章说：“没什特别，和丈夫待在家里。”
外国友人尾音扭转地“哦～”好久：“那就是有安排咯。”
挂电话前，对方还语气暧昧地说：“时，祝你拥有个完美夜晚。”
有点淡淡暗示性，宋拂之突然觉得这雾气蒸腾浴室好热，空气有些粘稠。
其实这后半句不说还好，说那感觉就不对，怪扭捏。
但两人关系确实在他们接吻之后发生些变化，如果是之前，时章可能会要他直接把电话挂掉。
宋拂之犹豫下，拉开浴室门。
确实没露什，时章靠坐在浴缸里，浮满白色泡泡水面淹没胸口，手臂放松地搭在浴缸边缘。
虽然没怎露，但这种程度也是够刺激，半遮半掩反而更引人遐想。
出来：“肯定舒服。”
宋拂之冲完澡出来，主卧浴室门还是关着，时教授果然还在里头享受浴缸。
客厅里传出道铃声，宋拂之边用干毛巾拢住发梢水，边走过去看。
有人正在给时章打电话，屏幕上显示着个英语名字。
宋拂之拿着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敲门：“时章，你电话。”
时章稍稍低着头，后颈突着小块骨头弧度，宋拂之目光在上面流连许久，终于伸手在上面摸下。
皮肤温度很高，很有弹性，强健身体却拥有意想不到柔软触感。
宋拂之欲盖弥彰：“有泡沫。”
哪来外星泡沫啊，被水冲五分钟还能坚挺不掉。
时章突然问：“宋老师，你明天要几点起床去学校？”
时章把手机放到旁边干燥矮柜上，指指自己后脑勺，问宋拂之：“宋老师，能不能帮忙看下，头发后面是不是还有泡沫没冲干净。”
他在浴缸里转过个角度，水流轻响，稍稍坐起来些，背对着宋拂之，露出大片背肌。
宋拂之“嗯”声。
时章头发上确实还有没冲干净泡泡，但宋拂之看着看着，目光就往下移去。
好宽肩，好结实背，好有力量感线条。
蓬松泡泡挤在男人饱满胸前，勾勒出道谷，下面就被泡泡遮住。
宋拂之看眼就撇开视线，把手机递给他，时章伸手接，直接开扬声器。
打电话是个外国人，讲英语，很热络地打招呼：“时，要不要出来喝酒？”
宋拂之英语般，但也差不多听懂。
对方是欧洲过来访问学者，以前和时章是同学，所以叫时章出去喝酒叙叙旧。
里面传出点水声，大概是时章坐起来。
“方便给吗，宋老师？”
宋拂之：“怎给？”
时章顿顿：“你进来吧。”
“没露什。”时章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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