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仰仰下巴,从喉咙里“嗯”声。
摸到男人下颌,宋拂之闭着眼笑:“有点扎手。”
时章:“明天早晨剃。”
“脸摸完。”宋拂之点评,“很帅。”
时章说:“继续。”
时章在被子里握住宋拂之左手,引着他触碰自己脸。
“先熟悉下。”时章说。
宋拂之顺着他牵引,指尖从时章额头开始,触到他眉峰,薄薄眼皮,滑过挺直鼻梁,落到柔软唇。
他用指腹描摹爱人五官,在黑暗中重新认识这个人。
时章带着宋拂之手,让他在黑暗中触摸自己脸。
两个成年男性挤在狭窄睡袋里,面对面侧躺着,呼吸都交错在起。
虽说每天晚上都睡在张床上,但是家里床很宽敞,只要宋拂之意识清醒,就不会和时章产生什身体接触。
帐篷里不样,时章手搭在自己腰间,温度很高,存在感很强。
“宋老师。”时章轻声叫他。
等宋拂之短暂地应他,时章才接着问:“你在淋浴室亲,是不是想做?”
“叮口就红。”
外头响起隐约交谈声,似乎是钟子颜和金晓南洗澡回来,宋拂之想着这俩人洗个澡还挺久。
时章收好清凉油,把睡袋掀起个小角,示意宋拂之过来睡觉。
宋拂之站起来,犹豫道:“看外面灯……”
帐篷里突然“啪”下陷入黑暗,时章声音沉沉响起:“还去外面,再被咬几个包?”
般人都用驱蚊水之类。
“挺复古啊,教授。”宋拂之有点惊讶。
“从小就用,后来习惯。”时章说,“东西小,带身上方便,不占位置。”
时章用指尖蘸些,轻轻涂抹到宋拂之胳膊上。
他脸色看起来不怎样:“肿得挺大。”
宋拂之顿顿,手指向下,轻轻滑到时章喉结。
这节奏莫名纯情,俩大男人挤在深夜帐篷里,竟然只是慢慢抚摸对方。
但宋拂之对此接受良好,他需要别人来带
突然时章顿下,问:“你把戒指摘?”
宋拂之“嗯”声:“睡前习惯摘戒指。怎?”
“知道。”时章很快道,沉吟片刻,“没什。”
只是时章放开宋拂之手,对他说:“举例结束,接下来宋老师自己来。”
宋拂之笑着:“继续摸你?”
直白用词让宋拂之稍微愣,浑身立刻烫起来。
宋拂之闭闭眼,说:“是。”
“后来怎改变主意?”时章问得很温柔。
“还是……有点快。”宋拂之说,“而且这里不方便。”
“那们慢慢来,好不好。”
宋拂之噤声,手腕突然被握住,拉着宋拂之往下躺。
被人捉着,宋拂之只能顺着他力气躺进被子里。
帐篷里很黑,时章声音贴得很近:“把灯关,这样会不会好点。”
视觉上看不见,便也少几分羞耻。
但相应,别感官愈加敏锐。
“看着吓人,几天就好。”
时章没什表情:“你小时候就挺招蚊子吧。”
宋拂之弯弯眼睛:“你怎知道,出门转圈就会带几颗包回家。”
时章心想他当然知道,他可太清楚。
“不是说自己皮糙吗?”时章给他涂完,“看着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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