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别人,宋拂之便完全不敢漏出点声音。
颈边脉搏疯狂跳动,拼命咬牙隐忍,本能地仰着头求救。
时章毫无犹豫地低下头,堵住宋拂之唇。
巨浪汹涌,天昏地暗,瞬息昼夜——
全都沉寂无声地抵消在两人紧依唇齿间。
好像是隔壁某个帐篷里。
两人齐放慢动作,呼吸却是更急。
还没来及反应,两人起听到钟子颜声音。
带着点沙哑女嗓,压低声音,狠戾地说句:“闭嘴。”
接着就再没动静。
时教授这个要求,充满传统色彩,却又无比性感。
他好像很在意归属权。
宋拂之反手在枕头下摸出戒指,戴到自己无名指根。
“……那用左手。”
*
宋拂之坚守着婚姻中要共同分担家务原则,绝不能只有方单方面伺候,另方单方面享受。
所以即使宋拂之已经浑身发麻,他还是伸出手。
“时章,帮你。”
时章轻轻吻他下,默认。
他感到宋老师指尖,温凉触碰,像细微墨水渗入纸页。
深夜旷野片寂静,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半壁闪亮星辰。
外面比帐篷里冷太多,宋拂之随意捞两件外套,搭在时章肩头。
“衣服披上,冷。”
两人慢悠悠地爬上半山腰,现在淋浴间倒是全
张摊开在桌上空白试卷,等着宋拂之用手去书写答案。
宋拂之咬咬唇,踌躇许久,终究是没法先下手。
“没事。”时章善解人意地靠过来,嘴唇温柔地蹭蹭宋拂之唇。
“教授现场带你复习下。”
说着,滚热指尖轻轻搭上宋拂之裤腰。
*
睡袋被掀开,帐篷里温度还是很高,宋拂之懒散地躺着,歪在时章肩膀上。
“出去洗洗。”时章温和地拨弄下宋拂之汗湿头发。
宋拂之舔舔嘴唇:“嗯。”
两人做贼似,弯着腰走出帐篷。
“……操。”
宋拂之几乎用气声叹道,再说不出别话。
就这十秒钟声音,成年人太懂隔壁在做什,只是宋拂之反应会儿才意识到,钟老板好像不是承受方。
时章手上用点劲,声音低得不像样:“隔音太差。”
明明是别人做事情,偶然听到只言片语,却让他们帐篷里本就濒临极限气氛迅速膨胀。
宋拂之本来是侧身枕在枕头上,到后面渐渐就靠进时章怀里,额头抵着时章肩膀,呼吸闷在他胸口。
闷住呼吸,别声音却闷不住。
两道低哑气息纠缠,充斥着狭窄帐篷。
差不多时候,宋拂之在片混沌中,突然听到声拔高男音,紧接又是声喘,带着些哭腔。
不是来自帐篷里任何个人,而是来自帐篷外。
时章忽然放慢动作,用鼻梁顶顶宋拂之脸颊。
“宋老师,有个请求。”
宋拂之气息不稳:“嗯?”
“你能不能把戒指戴上。”
……宋拂之忽然涌起阵强烈酥麻。
时章以极近距离,凝视着宋拂之,礼貌地确认道:“可以吗?”
宋拂之没讲话,泄愤似地咬口时章嘴唇。
权当是开考铃声。
*
教授手心很热,灼烧刁钻,却还能边很温柔地和宋拂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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