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天,众人收拾快有个下午,才把各种桌子帐篷,锅碗瓢盆,洗干净收进车里。
逆着假期结束夕阳,他们踏上回程。
“又要上班,哎。”大人们露出成年人疲倦。
“又要上学,哎。”小羽也皱着小脸,满脸哀愁。
只有金毛大狗,开心地摇尾巴吐舌头:“汪汪。”
大人们温和地开几句玩笑,小金红着脸应,只有小羽很认真地问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这晚才起床。
这几天都没什特殊安排,主打个休闲。
爬山,划船,玩水,跟大自然很亲近,很自由。
时章路上教小姑娘认不少植物,大人们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但时教授并不是什都认识,有时候他碰到不认识植物,也会拍照发给别专家,请他们帮忙看看。
野外鸟鸣跟城市里简直没法比,呼哩哇啦通杂乱无章大合唱。
宋拂之皱着眉被吵醒,翻个身,耳朵就被塞进两团小东西。
他模模糊糊地听到时章说:“耳塞。”
还没完全清醒,宋拂之就又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候,帐篷里透满阳光,和煦温暖,他个人占满整个睡袋,时章已经起床。
早上八点去学校参加运动会,到晚上凌晨三点在野外帐篷里锻炼手臂肌肉,这久都没怎歇息,特种兵似。
宋拂之沾着枕头就睡,沉入睡眠前还在自沉醉,心想自己体力真好,能精神满满拉练整天。
时章听着宋拂之稳定呼吸,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入睡。
精神直很亢奋,别部分也是。
他承认,让宋拂之戴着戒指帮他,把人紧紧圈在怀里,闷住他呼吸,听他或急或弛鼻息,让宋拂之切节奏和反应都被控制在自己手中——
回去是宋拂之开车,时章靠在副驾驶,带着耳机听个远程汇报,偶尔还要说两句话。
成年人是这样,假期不定能全身心地过,总得惦记着工作。
这次回学校,宋拂之没花多少时间要孩子们收心。
因
宋拂之很喜欢看时教授讲植物样子,很有专业气质,很是迷人。
他问:“去野外考察也是这样?”
“那不样,没这悠闲。”时章摇摇头,“要带器械,带相机,爬可能都是野山,没路,晚上回去还要加班加点烘标本,很忙。”
宋拂之点点头,听起来是个体力活儿。
野营时爽,收拾火葬场。
宋拂之把耳塞取下来,隐约记起好像是时章给他塞。
等他穿整齐衣服出去,桌上摆着做好三明治和咖啡,时章正坐在帐篷外躺椅上看书,笑着抬眼看他:“早。”
小姑娘早就醒,已经在外头放圈风筝回来。隔壁那个帐篷还是没动静。
快十点时候,钟子颜伸着懒腰从帐篷里出来,喂大金,画个淡妆,坐到桌边开始听视频会。度假时候还要时刻惦记着工作,估计就数钟老板人。
金晓南起得最晚,大伙儿准备吃午饭他才起。
这确实极大地满足时章占有欲。
但还远远不够。
他没让宋拂之再帮他次,因为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用手再来回,就能解决事情。
*
在山里睡觉压根儿不需要闹钟,太阳还没出来,各种鸟雀就开始聒噪地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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