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也没。”
宋拂之忍得颈侧青筋贲跳,语气变得有点急:“那能不能开始。”
那边过几秒都没答应,回应他只有沉默。
直到宋拂之快要忍不住快要抢跑时候,才听到时教授温温柔柔
时章答得很坦诚:“会,但不多。”
准确来说,时章会控制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些。
“哦……”宋拂之尾音稍稍拉长,“也是。”
时章这时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稳,他问:“拂之,想吗?”
宋拂之头脑发涨,无法控制地把身子往热水深处埋埋,眸子有些失神,手指克制地搭在自己腹部侧边。
从腰腹再往下部分就埋在水里,泡沫碰到水,就会倏地融化。
宋拂之这时声音已经哑:“底下涂不到。”
时章静几秒没说话,才张口询问宋拂之意见:“那就不用泡沫吧,宋老师觉得呢?”
宋拂之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下就红。
他很快飘开视线,难耐地仰起头:“不用泡沫是什意思?”
手心泡泡太软,反而让人有点无所适从。
宋拂之滞后地问句:“啊,是涂在哪?”
时章轻笑声:“宋老师,连这都要教?你觉得是涂在哪?”
其实宋拂之只是想问是用在脸还是用在身体上,本来没什,但时教授这句反问,莫名地就带上点不明意味。
宋拂之还没来得及澄清,时章就继续道:“脸上、手脚、躯干,都可以用。”
在听从时章指示。
让他去看冰箱,他就去看冰箱,让他开着通话泡澡,他便开着通话洗澡,直到现在教授要自己挑块手工皂,他也顺从地做。
宋拂之垂着目光,食指勾,挑块月桂花香,淡淡乳白色上点缀着些碎碎金色。
“知道怎用起泡网吗?”时章问。
宋拂之稍愣:“什?”
他轻呼出口气:“想……”
时章淡淡地“嗯”声。
宋拂之低笑:“教授,你现在在做什?你呼吸频率变。”
时章说:“在听你。”
宋拂之又深呼吸次:“还没开始。”
他们其实都明白,意思是可以只用手。
时章毫无征兆地问:“宋老师以前自己试过吗?”
宋拂之喉结迅速地滑好几下,张张嘴唇,没出声。
“嗯?”
宋拂之反问:“教授呢?”
“要教得再具体点吗?”时章语速很缓。
“你坐起来点,让上半身露出水面。从脖子开始抹,到锁骨,肩膀,手臂……”
时教授声音还是如既往平静,温温凉凉,此刻却微妙地挑动着宋拂之神经,让他体温点点往上爬升。
宋拂之阖上双眼,不由自主地跟着时章说做。
手心里泡沫被他点点涂抹到身体上,从锁骨到手臂,再回到胸口,慢慢往下。
在宋拂之印象里,肥皂直接往身上涂就行,还要什网?
时章道:“在手工皂旁边放着个小袋子,你拿个起泡网出来,沾水打湿,摩擦手工皂表面,就可以打出泡泡来。”
宋拂之照做,果然搓出绵密细白泡泡,甘甜香气立刻充斥热气腾腾浴室。
“好多泡泡。”宋拂之捧着满手心轻飘飘泡泡,颤颤悠悠。
时章:“嗯,现在可以开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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