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狭长红痕,可能因为路上颠簸,现在又有些轻微渗血。
时章拿湿纸巾拭去血痕,披上整洁衬衣,把扣子从脖颈最顶上颗开始往下,颗颗系好。
嗯,形象不错-
这好像是第
“哎,让来拿。”刘洋忙不迭地上手帮忙,大惊失色:“教授,医生说手臂不能剧烈运动!”
时章满不在乎:“这算什运动。”
刘洋无奈扶额。
要赶飞机,出租车风驰电掣,到机场两人就开始拖着行李箱速通安检,路乘风破浪,还真赶着最后几分钟登上飞机,有惊无险。
“累死。”
他又道:“你爸妈不希望你早点回去吗?出差两周。”
刘洋直愣愣:“没关系啊,跟他们说会推迟天回校。”
时章沉默几秒,温和地说:“但家里有人等回去。”
教授语气太温柔,平时几乎听不到他这种声线。
刘洋终于灵光现,恍然大悟。
刘洋抬头喊声:“教授?”
时章说:“想买晚上飞机票回去。”
刘洋张张嘴,目光有点呆滞:“啊。”
“现在下午四点,们坐六点飞机,八点半能落地。现在还有票。”
时章语气平稳,条理清晰。
那多。
——反正是时教授推迟归家日期在先。
宋拂之神色淡淡,偏头蹭蹭枕头,手指却慢慢往下移,撩开自己衣摆-
下午,西南,医院。
医生给时章伤口上完药,将用过棉球丢进垃圾桶里。
这小子这些天估计真累,刚刚路上又跑得急,飞机刚起飞他就睡过去。
飞机追着日落腾空而起,机舱里洒进深黄光线,时章却毫无睡意,脑子里想着,希望等会儿还有花店开着门,他要挑束花。
飞机落地之后,时章先回趟学校,把身上带着资料放好,然后去健身房底下冲个澡。
在山里直没机会好好洗个澡,身上不干净,他想清清爽爽地回家。
时章站在镜子前,把手臂曲至胸前,审视着这道伤口。
原来教授是惦记着他老公!
刘洋当即打开网约车软件:“那,那们赶紧走吧。”
两人飞速买好飞机票,叫好车。
司机停车到他们面前,打开后备箱。
时章单手拎起箱子,轻松地放进后备箱。
刘洋有点崩溃:“教授,们现在在市区,去机场还要大几十分钟,如果要赶这趟飞机,们现在就要马不停蹄地打飞过去。需要这赶时间吗?”
时章:“这时间安排不是正好吗?”
刘洋还是劝:“您虽然伤得不重,但至少也是伤,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天吧……”
他顿顿,突然意识到什,脸色变得有些微妙:“组里经费不会已经紧张到这地步吧?连多住晚上都不行。”
时章笑声:“不是,组里有钱,你放心。”
“没什事儿啊,没感染。尽量别碰水,手臂避免剧烈运动,过两周应该就能恢复。”
时章点点头,刘洋在旁边松口气。
医生给开些药,又嘱咐两句,就放他们走。
从医院出来,刘洋拿出手机打开软件,征求时章意见:“时教授,们就近订个酒店吧,休息晚上,第二天走。”
时章没应声,也在低头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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