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乖”字从教授嘴里说出来,简直让宋拂之要发疯。
最后时刻,宋拂之崩溃地用额头抵住碎花,尾音扭曲。
时章从后面将两人紧紧地压在起,伏在他颈边,掰过宋拂之下巴和他接吻,顺势舔去他溢出泪。
宋拂之此时完全碰不得,强大力量却还从身后禁锢着他,让他几乎要嘶喊出声。
时章埋在他耳边,声声地唤他名字,喊他“拂之”,喊他“老师”,声声温柔,让人心脏发颤。
但他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后腰处突然挨不轻不重巴掌。
宋拂之被满满填入个紧实滚热怀抱,时章从后面拨弄下宋拂之嘴唇,温声在他耳畔道:“会痛,别忍着。”
*
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指关节泛白,纯白花瓣早就被揉得稀巴烂,浓烈花香包裹着两具雄性躯体,馥郁缠绕,细碎植物组织在床头凌乱地起伏。
宋拂之起初闭眼强忍着,哼也不哼,时章叼住他后颈那块细腻皮肤磨牙,用亲吻反复安抚,才逐渐听到些字不成句反馈。
如果他真不愿意,放开双手就可以。
但宋拂之只是沉默会儿,然后探出指尖,将百合花握进手中。
这是种默许。
宋拂之伏在大床中央,视线里只有自己双手,和朵洁白百合。
轻微响动之后,他看到件衬衣被扔到床头,然后坠下片隐秘黑色布料,随意地堆叠到起。
来,就被时章握着肩膀和腰侧,翻个面,脸朝下趴跪着。
宋拂之想跪坐起来,却又被时章从背后抱住压下去。
时章从旁边花束里抽出朵长柄百合花,花瓣洁白,完全绽开,雄蕊上红色花粉轻轻颤动。
教授引着宋拂之双手,让他握住深绿色花杆。
“拂之,上次答应事情你没做到,那这次换个……”
混蛋教授还会哑着声音说些遥遥无期安抚:“快,快。”
*
床头花
情迷意乱时,宋拂之控制不住地轻声喊几声“时章”,立刻得到发狠应答。
宋拂之双手握着花,时章双手则直掐在他腰际,该被照顾地方便无人看管,在半空中可怜地晃。
宋拂之几次三番试图自解救,却总会被强硬地抓回去。
时章五指从指缝里将宋拂之手扣紧。
“别碰它,老师乖。”
接着,肩头两侧床褥忽然下陷,属于成熟男人手撑到宋拂之身侧,手背青筋突显,金色戒指熠熠闪光。
宋拂之看到身后人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过他摆好东西。
时章手臂上血管都狰狞地绷着,显然已经忍到极限。
“拂之,你把切都准备好……这真是你自找。”
宋拂之把脸埋进柔软枕头,想反驳说他只是没想到时章这快就回家。
时章声音尽数洒在宋拂之耳后,燃起片细密小疙瘩。
“今晚,双手直握着这朵花,别哪里都不许碰,可以吗?”
宋拂之皱着眉,不知道时章葫芦里卖什药,没有立刻答应。
其实不论口头上说什,都没法作数,这又不是什白纸黑字契约。
要个成年人双手直放在朵花上,没有任何外力束缚或施压,最后到底能不能做到,这全凭本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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