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靠在门边看着他处理食材,腹肌下面那块儿神经还在下下地跳。
其实,宋拂之在结束之后用亲吻暗示时章,腿也勾着他,没让时章起身,意思是想再来。
但时章很温和亲亲他眼皮,表示算吧,再来会不舒服。
宋拂之心里像有把小扇子在挠,痒痒。
悄悄说句实话,米其林三星到肚子里还是跟空气似,不如街头来碗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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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拂之笑着点头:“上次确实还是痛,连烟都忘抽。”
“这次还好?”时章问。
宋拂之回味下,满脑子只有两个字,“舒服。”
像水样,柔波粼粼那种妥帖。
意思是,这次教授哪里都好,就是太温柔。
宋拂之想到个比喻,还没说出口,先把自己整笑——
“上次就像那种,街边小菜馆,很直接,也很好吃,属于那种第次吃,虽然被辣到,但是觉得很惊艳……但这次像米其林三星,你懂吧,前菜主菜甜品,道道地来,怀石料理,那种。每道菜分量都很少,但是吃着吃着慢慢地就饱,服务更是没得挑,除个好字说不出别。”
时章闷头笑会儿,很认真地看回宋拂之:“拂之,觉得你是真饿。”
时章穿上家居服,又在外头套层围裙,跑去厨房给宋拂之做夜宵。
煎饺和炸鸡腿,香气渐渐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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