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时章已经彻底到极限,系住手腕衬衣被
中午尝老宋新做两道菜,时章帮忙收拾碗筷,宋拂之被王女士招呼过去,要他帮忙搅合肉馅,她打算包点饺子。
于是在悠闲下午,家四口站在桌边包饺子,分工明确,效率挺高。
时章会做菜,但在面食这方面是个瞎子,包好几个都造型稀烂,宋拂之很不客气地大声嘲笑很久。
老宋不怒自威地瞪儿子眼:“你以为自己包有多好看?”
宋拂之站着包四个饺子就觉得腰有点累,腿也不舒服,于是很自然地勾个凳子过来坐下。
“就是全世界上最幸福人,你为全世界最幸福人哭什?”
宋拂之有点挂不住,别过脸去,闷闷地说:“就是眼皮子薄,哭小会儿就肿,跟你没关系。”
“好。”时章笑笑。
两人又磨蹭好会儿才出房门,刚开门就对上满面愁容宋大夫。
老宋差点要拍大腿:“孩子们呐,你们可算是睡醒。”
“会不会睡傻啊?”宋拂之看着时章,笑着轻声问他。
时章本来也是带着笑,他端详几秒宋拂之脸,这笑容又慢慢消失。
宋拂之脸上表情很轻松,眼皮却有点肿,红红。
这昨晚是哭多久。
“……”
阳直烈烈地照在两人身上。
门外传来王老师和老宋隐隐约约讲话声,还有厨房里叮叮梆梆声音。
“他们怎还不起啊?”
老宋担忧声音从门外传来。
宋拂之下子清醒,和同样睁开眼时章对上视线。
坐得有点急,宋拂之脸色稍变,很轻地抽口气,左右挪挪。
时章默默看在眼里,满眼抱歉。
王女士淡淡瞥他眼:“才几分钟就站不住?懒。”
宋拂之有苦说不出,更何况有大半苦是他自己讨着吃。
坐着蹲起很考验体力,他连着做那久,弄到最后也不知是酸还是痛,反正都被劈头盖脸快意冲刷走。
说完他又很担心地追问:“是不是平时工作太累,总是熬夜,睡不够啊?哎,身体才是本钱,请个假休息阵子……”
宋拂之嗯嗯啊啊地敷衍着,很不厚道地留下时章个人微笑着聆听教诲。
他提着房间里垃圾袋溜出门去,被王女士叫住。
“今天怎这勤快,主动倒垃圾?”王女士指指厨房里垃圾袋,“顺便把这个也给倒。”
宋拂之可算是练出来,面不改色地提起垃圾袋,领命而去。
时章无声地叹口气,圈住宋拂之腰,轻轻吻他颤抖眼皮。
他不想再看到宋老师这难过样子。
“但是你看,现在很厉害,对不对?”
时章没头没脑地说这句,宋拂之却听懂。
“有工作,有工资,还有位这这好先生。”时章说。
两人很默契,飞快地起身,穿衣服穿裤子。
时章飞快捡起地板上散落东西们,像特种兵样潜伏到门口,悄无声息地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打个结。
王老师在外头埋怨:“你甭管他们,又不用上学,好不容易周末睡懒觉,叫什叫?”
“但是他们睡太久啦。”老宋听起来还是很担心,“会不会睡傻啊。”
屋里两人无声地笑起来,劲儿下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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