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章笑出声,不甘示弱,反手也去揉宋拂之,说:“明天就轮到你长尾巴。”
大早上,渐渐,时教授手就有点不老实,慢慢往
宋拂之仰头,顺嘴就说:“老啊!”
“小屁孩。”
时章带着笑意,在宋拂之耳边抛下这个称呼,莫名地让人燥热。
男人喉结颤动,按住宋拂之湿吻,手掌控着他脖子。
这晚两人很默契地没做,在吻到快要擦枪走火时候起停住。
“彻底都过去。”时章说。
时正霖试图给时章施下终生诅咒,但时章觉得自己可以破解。
有爱人在身边,他无所畏惧。
再过几天就是时章生日,宋拂之能感受到这件事多少还是对时章产生些影响,但或许是某种积极影响,像是终于脱去层隐形壳。
这几天宋拂之直带着时章散心,两人几乎寸步不离。
时正霖心狠手辣,太懂如何用最简单方法让个人痛得最深。
对付时章,只用遍遍地向他强调他身世,只用告诉他,你生来带罪,你被所有人抛弃——
你没有家。
时章突然觉得时正霖死得太早,他应该再被病魔多折磨会儿。
宋拂之坐在车里等时章,看到他从远处走来,孑然身。
笑纹淡淡。
很容易就能认出来,时章拥有和她脉相承疏淡五官,乍看上去没什,但很耐看。
这是时章生母。
照片背面写着段话,时正霖笔迹:
“这多年她从没回来找过你,不是因为太远,不是因为找不到,是因为她只想远离你。你看,她拥有新可爱小孩,拥有新生活。没有你,她可以过得很好。
很难忍,但是得停。
宋拂之想是,白天还有场硬仗要打,两顿饭,再送惊喜,如果现在腰就废那第二天还怎玩儿?
时章想是,第二天才到宋拂之生日,没人打扰,做饭约会二人世界,折腾到几点都行,现在偷跑就没意思。
晨曦暖暖地洒在两人身上,宋拂之笑着又说次生日快乐,伸手在时章尾椎骨那儿捞,亲昵道:“长尾巴。”
这是过生日俗语,以前宋拂之过生日时候,爸爸妈妈就会说他“长尾巴”。
偶尔时章会表现出种游离与漂浮感,但当宋拂之拍拍他,时章又立刻恢复往常样子。
让宋拂之以为他产生错觉。
在时章生日到来那秒,两人躺在床上,宋拂之贴他很近,在他耳边说:“生日快乐,时教授。”
“三十六吧?”宋拂之故意激他,“老大叔。”
时章问:“老吗?”
看到时章略显苍白嘴唇,和淡漠脸。
心里揪,宋拂之下车接人,尚未张开双臂,先被时章用力搂进怀里。
温暖有力怀抱,时章闭眼,贪婪地闻嗅爱人气息,像抓住最后稻草。
宋拂之小声问他怎,时章没应,埋头在宋拂之颈边深呼吸数次。
再抬头时,时章眼底已是片明亮稳定,与平时样温和。
你生日是你母亲噩梦。”
短短段话,时章站在路边看很久,表情直没什波动。
许久,他把照片用力塞回信封里,指尖有点不明显抖。
时正霖都入土还在报复他。
报复时章没能按照他心愿替他延续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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