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低头,看着自己腹部。
看上去仍然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分明,希望这不是幻觉。
因为在过去混乱几小时里,宋拂之几度怀疑自己腹部是不是鼓出来。
宋拂之很快又在温热水里睡过去,他太他
然而才拉开抽屉,他又用力关回去。
“不用这个吧。”时章冷静地掐住宋拂之打着细颤腿。
这是今夜,时章冷静地说出最后句话。
日夜分界在这间房子里失效。
地球自转,日升月落,人们醒来、出门、吃早餐、笑着寒暄、与商贩讨价还价,车马奔腾,川流不息,这些全都与屋里两人无关。
宋拂之这才在心里喊声“完蛋”。
他想解释,想糊弄过去,却被突然猛烈起来节奏弄得连呼吸都困难。
时章粗声追问:“有几本?哪些人?你也会看着他们,想着他们?”
宋拂之无力讲话,时章此时头脑发烫,直接把宋拂之沉默当成默认,越发狂躁地失控。
这点小事直接把时章点着。
他怀疑时章是故意,这题压根就没有标答。
宋拂之带着哭腔:“都要,只要是你,就都要——”
时章这才轻轻落下奖励吻,应道:“好。”
宋拂之都要,于是时章都给。
两人都是百分之百投入沉迷。
回去。
时章眯起眼:“真有啊。”
宋拂之闭闭眼,干脆破罐子破摔:“有又怎样?”
“看你是休息够。”
教授探手,把沾着露水玫瑰摘下来,标志着休息时间结束。
人们享受着灿烂日光时,时章抱着人卧在浴缸里。
宋拂之被水激得清醒些,睁眼就看到时章在替自己清理。
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宋拂之已经不记得自己哭多少次,每次却只会适得其反。
时章拼命顺他毛:“快好,很快。”
宋拂之个字都说不出来。
其实理智想想,宋拂之单身这多年,幻想谁都无所谓,但时章现在此刻根本是丁点理智都没剩下。
椅子和书房地板上塌糊涂。
满壁圣贤书,植物数学,大自然,大宇宙,山光水色,月影招摇,皆围观这对凡人荒唐事。
宋拂之这次是真觉得自己要完,却秒不停地,再次被昏头肉食动物叼回窝里,按到透明飘窗前。
时章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床头柜里小盒子。
时章发现,在宋拂之神智不清时候,很适合问些问题。
显然时章也不是完全清醒,不然他也不会问出这样有些越界问题。
时章头脑发热,问宋拂之:“在你家里,除写真,你还买过别coser吗?”
宋拂之花十多秒钟处理这个问题,头脑丧失思考能力,便心直口快地回答真相:“有几本……”
身后时章陡然停下来,有点不可思议:“有?”
腰被两只大手卡住,宋拂之甚至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在书桌边,宋拂之听到男人遍遍在自己耳边逼问:“要时章还是章鱼?”
宋拂之喘着气说“没有区别”,结果臀上挨巴掌。
他重新说“以前是章鱼,现在是时章”,还是声脆响。
回答“章鱼”,回答“时章”,统统不对,宋拂之绝望地撑住桌面,白里透红地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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