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时章口咬在他蝴蝶骨上。
宋拂之疼得颤,立刻敏锐地感到时章也深埋着跳。
关节全被锁死,所有感官都被压缩到极限,在这方狭窄空间里太被动。
宋拂之咬着牙拧腰,想翻个身,却被时章按回去。
时章捻捻宋拂之薄薄耳垂,发狠地说:“等节目结束,拂之给挨个演示演示,都是怎用。”-
时章眼神沉,反手就把他嘴捂住,大掌充满控制欲地遮住整个下巴,呜呜声闷在男人掌心。
“老师,用那些时候,你也这样哭?”时章伏在宋拂之耳边问。
宋拂之说不话,只能摇头。
他想说,他用那些时候多半都很冷静,再顶也只是几秒钟事情。
爱人却能让他头脑彻底空白将近几分钟,战栗溺毙,这两者差太远,根本没有可比性。
太紧张,知道这里没人,也知道车窗贴防窥膜,却还是怕被看到。
这个姿势仰起头,正好看到旁边茂密摇曳低垂树叶,在夜里影影绰绰地动。
片枯叶被强风吹到玻璃上,响起突兀清脆声,宋拂之浑身肌肉跟着紧,眼泪瞬间蓄满眼眶。
他差点以为是有人经过。
时章扣着他手反而掐得更紧,宋拂之被猛地耸,脑袋差点撞到车门上,时章伸手就给他捂住。
宋拂之搞不懂这人怎还要跟假玩意儿比。心中好笑闪而逝,小塑料袋拆开包装声音在狭窄车厢里显得很清晰。
“不然不方便清理。”时章还解释句。
宋拂之被死死压在座位上,双腿凉嗖嗖,时章把暖风开到最大,在皮肤上激起串小疙瘩。
宋拂之在看到那个袋子里装什东西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要遭殃,但没想到时章这猛,直接把车拐进无人深夜树林。
宋拂之阵瑟缩,他只在二次元世界里见过这种操作,真没想到今天会被迫亲身尝试。
当晚开车回家,从停车场搭电梯回家,共花两分半钟,但宋拂之永远都不愿再回想起这两分半钟。
站在电梯里不动,他都能感觉到水迹顺着腿往下淌。
回到家,宋拂之直接甩下
不过现在时章显然听不进去任何东西,也不需要任何回答。
大车和树叶起,在夜晚强风里影影绰绰地摇晃,地上落叶被晃动轮胎碾得咔嚓响。
灼热呼吸喷在宋拂之颈侧,像猎手散发出危险信号。
宋拂之猛然醒过来,立刻提醒道:“过几天要上节目,你别乱来。”
呼吸在颈部逡巡许久,终于渐渐地远。
时章在呼吸频率中哑声问:“宋老师以前,用得很多?”
宋拂之艰难地摇摇头,头发蹭在时章手心:“没你这多。”
“那谁更好?”时章追问。
宋拂之有点想纠正,不应该用“谁”来代指现代科技。
但是时章猝然变角度,让他未出口句话变成长长泣声。
事实证明,这比想象中刺激太多。
这段时间都在准备节目,两人直没怎亲热。
突然这样亲密地相贴,身体直接地给出反馈。
副驾驶还是太拥挤,两人连吻带推地折腾到稍微宽敞些后座。
宋拂之还没挨着座椅,双腕就被抓着按到车窗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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