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床,李全。”
祁聿没再搭理土里土气青年,公事公办地走到病床前,问询床上躺着男人:“刚才你跟护士说腿疼?哪里疼?”
见医生来看病,郑海川和俩工友立马噤声靠边站,关切地去看李全反应。
“啊是,就这里腿骨头疼。”
病床上男人只腿几乎整个被纱布包裹住,直直地搭在床上。他用手指指自己小腿处,脸上浮现隐忍又疼痛难耐痛苦表情。
祁聿可不知道平日里不怎往来同事还敢这编排他,他履职地个个住院病人巡查而过,走到五十九床病房前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他还没进门,就听见个充满精气神声音在里面嚷。
“全哥,你拿着!”
“钱不多!就是兄弟们点心意,你就收着吧!”
“哎,你不收们可不敢再来看望你啊!”
“牛哇!不过他这资历,咋留咱们医院?”
“听说是离家近吧……之前去人力那边交资料,他们说祁医生就是本地人,户籍就在这附近来着。”
“人生参差啊。家住本地,刚下飞机,有才有颜……还好是个刨冰机。”
“哈哈哈哈哈!感觉祁医生要是听到这话,咱们可能别想夜班睡觉……冻得你睡不着!”
“不睡就不睡,说得好像你平时就能睡样!”
有其他医生在,小护士这样被下面子,咬唇跺跺脚,恼得扭身就走。
祁聿似是点没注意到女孩子态度变化,从抽屉里翻出听诊器戴上,双手揣在衣兜里就出门去巡查。而在他离开办公室后,里面还剩下几个年轻执业医师打破安静氛围,凑在块儿说起小话。
“唉祁医生这也太直男吧?护士妹妹这卖萌,他都没点反应?”
“想什呢,你刚来规培,不知道祁医生在们这儿有个称号。”
“啥称号?”
祁聿将手从衣兜里伸出,凑近检查番。
在询问几个常规
这声音比耳机听筒里听起来更憨也更吵些,祁聿推开门进去,冷声道,“当这是红十字会吗?病房不要大吵大闹。”
果不其然,杵在病床前就是他刚刚才在手机屏幕里见到过人。
“啊……不好意思,对不住啊。诶,是你!律医生!”
郑海川条件反射地站直,冲祁聿憨里憨气地挠挠头,“不是故意。”
被几个大男人挤到角落中年妇女眼中闪过丝疑惑。她家丫头不是说,这医生姓祁吗?
“哎祁医生这样也好,把可爱护士妹妹们留给大家。”
“你小子想得可挺美!不过说实话,也不知道谁能拿下祁医生?有点子好奇。”
“刨冰机嘛,要不然就来个更大块儿冰把他给卡住,要不就整个大太阳,让他沸腾起来~”
“咦,你好荡漾好恶心!”
“哈哈滚蛋!”
“刨冰机!”
“噗!这是什鬼绰号?!”
“你这就不懂吧。嘴很利,心很冷,不是刨冰机是啥?”
“懂懂,甘拜下风,怪不得你们平时都不敢跟他说话。不过也确实,他那副生人勿进样子,有问题都不敢请教。”
“咳,其实祁医生专业上面还是很过硬。他国外读博回来,顶刊上发不少文章,考试也次过,是们院最年轻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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