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最好方法就是不予理睬,让他们没有表演舞台。
当然,还有种方法,也能狠狠地将他们打醒。
比如现在,祁聿在看到从门诊入口走进来个满脸横肉络腮胡男人后,他嘴角浮出点亲切又玩味笑意。
“你真要赔?”
祁聿将拐杖重新交由在老妇人手中,手上动作轻柔,甚至在老人充满老
“拐杖就能随便踹?”
祁聿走到墙角,捡起那根充满岁月痕迹拐杖。
上面是木头天然纹理,红褐包浆显示着它在主人身边时光。在杖柄头端,还能用手摸见几条歪歪扭扭线条,像是小孩子笨拙手写字般。
“磕裂。”祁聿摸摸棍脚,语气冰冷地说道。
“裂……大不,赔就是!”
这医生在骂他!
操!
夹克男气得不行,抬起食指颤抖着指向祁聿鼻子,却半天找不到句合适话骂回去。
而此时保安已经赶到几人跟前,拿着安防棍将那夹克男和医护人员隔开:“干什干什?你要对医生护士做什?!”
夹克男几欲抓狂:“明明是他在攻击!”
被祁聿冷刀子扎心感觉不好受,但看着祁医生用嘴扎别人,那感觉还挺解气。
许萌扶着老婆婆身体,偷偷拿眼睛觑向挡在面前颀长男人。
“嘶,你放开!松手!”
夹克男也没想到突然有人出来逞英雄。他本欲故技重施骂人,但注意到祁聿衣着和工牌,气势弱点,“、刚才就是没站稳不小心踢到她而已!”
“而且,”他眼珠子转,像找到攻击点:”你个医生,有这说病人吗?可是来看病!”
此刻大厅已经聚集不少人,那夹克男见事情似乎不能善,气势又弱几分。
他终于舍得将怀里直宝贝抱着小男孩放在地上,自己捞过挎背公文包,嘴里骂骂咧咧,“说吧,不就是钱,老子又不是给不起!把你挂号位起买!”
祁聿听到他这说,心里厌恶反倒消散下去。
这世界上,总有人看不清自己位置,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无比厉害,所有人都要围着自己转。
这种人其实挺可怜,因为他们始终活在自己世界里,叫也很难叫醒。
“胡说!”
“们可没看见!”
“就是,们作证,是他刚才要踢老人家呢!”
周围群众看热闹不闲事大,此时见人多势众,便愈发见义勇为起来。
那男人理亏,此时只能强词狡辩:“什踢老人家?只是不小心踹到根拐杖而已!”
“哦,你有病?”祁聿掀起眼皮,“小脑萎缩吗?”
他语气并没有太多嘲讽意味,平铺直述,仿佛就是在问诊般:“小脑发生退行性病变,多表现为站立不稳,共济失调,言语不清,认知障碍……”
年轻俊挺医生用金丝框下眼睛从头到脚扫视夹克男遍,意味深长地说,“看你症状确挺像。”
“不过很遗憾,”他目露怜悯,“小脑萎缩目前医学上缺乏有效治疗方法,感兴趣话可以提前去养老院预定位置。”
开始,夹克男还以为祁聿是在认真给他问诊看病,结果越听越不对劲。等听到最后,连周围人都开始嗤嗤笑出声,他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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