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律,会儿聿,他已经听蒙。好像听上去在古代意思都样,那他能继续这叫不?反正就多个双人旁而已嘛,差不多。
算。
看来就算他正名,也摆脱不被郑海川这憨子念错称呼。
“说起来,聿仔这不容易认名字还是要怪。”
吕君本来是出门吃饭,见到许久未见熟人他也不着急下楼,把郑嘉禾送进屋内,自己也跟着坐在郑家客厅里。
“怎说?”郑海川好奇心满满,跑去厨房里拿个菜簸箕,装上洗好菜坐在客厅小茶几旁,兴致勃勃地幅洗耳恭听样。
“吕老师。”
两个人都同时对着站在门口人喊出声,而郑海川在听见吕君话之后,先是脸震惊地看向祁聿——他从没想过自己这长段时间把人家名字都叫错。
而等祁聿熟稔地冲吕老师打招呼过后,他震惊地目光又挪向吕君——怎回事?律……聿医生怎和吕老师也认识?
“见你直没上来接小禾苗,出门顺便就把他送下来。”
吕君说着,身后就冒出个背着小书包小男孩,“幺爸。”
聿听郑海川顿叭叭叭,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谁跟你说他姓‘齐天大圣’‘齐’?”
“啊?齐……不就只有‘齐天大圣’‘齐’吗?”
郑海川煮上饭,正在掰花菜杆子,边掰,边从厨房伸出头来,“还有啥‘齐’?”
“……”果然,这人叫错他名字不是没有原因。
“哦对哦,律医生你那个姓好像也念‘齐’!”郑海川忽然想起来被自己抛在脑后字儿,“祁律,祁律。好听!“
“咳,当初聿仔这名字还是建议。”
吕君单手握拳有些不好意思地抵在嘴边,笑得斯斯文文:“当年他伯公,还有他爸他妈,都希望这刚出生小宝贝能才高八斗,以后会念书,好光耀门楣。‘聿’这个词在古代被称作‘笔’,‘楚谓之聿,吴谓之不律’,能作锦绣文章。当时正好读到历史,就顺口提句,没成想就被他爸妈取来用。”
祁聿直以为吕老师只是直住在这里个普通邻居,没曾想和自己还有这样联系。他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名字由来,种久违,来自于生活反馈奇妙境遇,从他心头升起。
“那啥……那还能叫‘律医生’吗?”
从来不是文化人郑海川,听完吕君席话,挠挠头,开口问道。
郑嘉禾叫自家小叔声,目光落在客厅里客人身上,歪着脑袋想两秒,就朗声叫到:“绿叔叔好!”
“……”
“……”
“……”
屋内外三个大人具是沉默半晌,然后同时笑出声。连平日里像个大冰块祁聿也忍不住抽着嘴角摇摇头。
“说起来开始不认识您那个姓咋写,就只好念您名字,喊律医生习惯,嘿嘿,总改不过来。”
郑海川自个儿在那说得兴起,没看到祁聿在客厅里大大白眼。
“大川啊,人家叫‘祁聿’,不叫‘祁律’。”
郑海川老家习俗是,家里有客人时通常都不关门,大敞着显得欢迎来客。因此此刻郑家出租屋大门是敞开,两人都没注意到从楼上下来人,听见声才转过头看去。
“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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