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个带英文啊!”郑海川想起来,挠挠头,“听护士说选择不做那个,能少两百块钱呢,就选没做。反正还有其他指标嘛,那个照骨头,又照不出什来。不是还有核辐射啥吗?们家小禾苗还小,觉得做说不定伤害更大哩!”
“……”祁聿气笑,“你是医生还是是医生?嗯?还你觉得?又不是天天拍,那点辐射量还伤不到人!”
“那、那……”郑海川也觉得自己好像没什理,心虚问,“那还做吗?”
祁聿冷笑声:“你觉得呢?”
祁聿算是明白,要是不把利害关系给说清楚,这个憨子怕根本舍不得掏那些检查费用。
“……”
祁聿看到那口大白牙就觉得胸闷,干脆低头看报告单去。而郑海川这才安静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标准得比小学生还小学生,像是在安安静静等待老师批改卷子。
而真正即将上小学小朋友郑嘉禾,则悄咪咪踮起脚尖,将餐桌上碗筷收拾到厨房,放在水槽里用洗菜水泡好。
这样,会儿幺爸来洗碗,就不用使劲刷哩!
“片子呢?”
祁聿最终还是没躲过郑海川家顿晚饭。
当他夹起最后筷子酸甜咸辣鱼香肉丝,和着米饭起咀嚼下肚时,祁聿心想:只此回。
郑海川有求于他,想让他帮忙看小孩体检单,祁聿便打算将这顿饭视为诊金。毕竟他从不欠人人情,也不想要这憨子人情,最好当面解决完,下次碰见能离多远离多远。
“律医生,您帮忙看看,小禾苗他身体应该没问题吧?”
下饭桌,郑海川没急着去洗碗,反而从裤兜里掏出对折好几次体检单,巴巴地递给祁聿,“拿到体检单还专门拦个医生问下,他看也说指标都正常。”
这种情况也算常见,那些被家人拖到医院检查,很多都是早期不以为意,觉得没什大问题。直到症状特别严重抗不,才跑到医院想下药到病除。
殊不知真到那时候,很多病症都是中后期,回天乏术。
此时,话
隔几分钟,祁聿将体检单上所有指标都看完,伸出只手找郑海川要另外检测结果。
“啊?啥片子?”郑海川脸迷茫,“做完体检只给这玩意儿呀!还花大几百块钱咧!”
“X片、CT、核磁共振,”祁聿面无表情:“个没做?”
郑海川听个摇个头:“个没做。”
祁聿简直无语:“体检项里至少包含DR正侧位,怎会没有?”
“都找人看过,还找干嘛?”祁聿本都顺着郑海川脚步朝客厅沙发走,闻言就想掉转脚步回家,脸色不愉。
“哎哎,这哪能样啊!”
郑海川连忙把人往沙发拽,“那医生都不认识,谁知道披是浴袍还是白大褂呢!律医生你可是咱自家人,当然信你!”
祁聿嘴角抽抽,心想也不知道哪个眼瞎才会分不清浴袍和白大褂。他白郑海川眼,但却没像刚才那样制住郑海川,就这被青年拉到沙发上坐下,但嘴里却依旧嫌弃:“谁跟你自家人,要点脸。”
“嘿嘿,都隔壁邻居,”郑海川点儿没介意,还乐呵呵笑着给自己找脸,“差不多嘛,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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