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挥发，冰冷
指腹贴在皮肤上有
股清爽凉意，郑海川舒坦地眯
眯眼，半点没躲避。
“今早才肿起来？”
“应……该吧。”
“这里疼？”
“没感觉诶。”
“砸地上？没有啊，就昨天被打嘛……”
郑海川顺着祁聿盯过来目光摸摸脸，轻轻“嘶”声，“好像是有点肿？
早上洗脸时候也觉得搓着有点儿疼。”
“……这是‘有点’吗？！”祁聿真要对这个人无语死，“还搓！你生怕自己不毁容是不是？”
郑海川连忙讪讪地放下手。
祁聿此刻被他这副尊容气得火大。明明昨天看着还没那
严重，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怎照顾自己？！
语气竟然比对他还要凶。
“坐下！”
听听。听听这严肃又冷酷口气，任谁听到都不敢反抗吧？成子俊在心里咋舌。
果然，那青年听见祁聿话，立马顿住离开脚步。
“啊？律医生，吃过早饭。”
咋、咋忽然就生气？
成子俊不明所以地哆嗦下，但还是听话地咬口包子，安静如鸡。然后，他就瞥见身旁好友放下筷子，面色阴转多云地朝着街对面招招手。
咦？
是认识人？
成子俊目视着刚才他嘲笑青年冲这边走来，他个包子还没咽下肚，人就走到店门口。
是这样，他也不会在直播上花那多钱。
祁聿本想甩成子俊个白眼，但顺着友人视线方向看过去，脸色却变变。
而恰好此时，对面人也再次朝他们方向看过来。
“哎哟去！”
成子俊对青年张正脸，忍不住咋舌：“这脸是被蜜蜂蛰吗？”
“这里呢？”
“有点点。”
“这儿？”
“哎哎，疼疼疼！”
“
他想仔细瞧瞧淤血情况，干脆把扯住青年T恤领口，将人隔着餐桌扯到自己面前。
“诶？”
郑海川身体被迫往前，又怕把桌上吃食给弄倒，只能连忙用手扶住桌子，整个人俯身朝向祁聿面前。
“别动。”
祁聿拿出湿巾擦擦手，才伸出手指贴在郑海川肿胀颧骨处触摸按压。
“过来，坐下。别让说第三遍。”
“……噢。”
“脸怎回事？就晚上功夫，你睡觉脸砸地上吗？”
成子俊听到这，差点喷笑出声。
果然，没有人逃得过他祁哥毒舌！不过，绿医生又是什鬼？
“律医生，你今天休假呀？”
近看，成子俊才发现青年脸上不是被什蛰，而是淤血导致青紫，看着还挺吓人。
但受伤者本人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还十分礼貌地咧着牙冲他和祁聿露出个笑，“不打扰你们吃饭啦！去买菜。”
成子俊嘴里还嚼着包子，连忙也客气地冲人点点头致意。他以为好友也就只是和认识邻居打声招呼而已，没想到却听见祁聿说。
“过来。”
“嘶——咋这肿？！”
“不过还蛮有喜感哈哈哈，聿仔你看过那个表情包没……”
“就是那个……唔唔唔？”
成子俊还想接着说两句，结果冷不丁嘴里被人硬塞个大大奶黄包。眨眼间，什声音都发不出来。
“闭嘴，吃你饭。”身旁人捏着筷子斜睨过来，股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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