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虽然当年这死崽子还没带眼镜,但癞头陈死都忘不这张脸。
“老子这颗牙就是被你搞坏,能不记得?”
他妈,当初他不过上门讨个债,却在毫无防备情况下被这死仔偷袭,门牙都被摔断颗,草!后来这事没办好,还害他被大耳窿嫌弃,不得已出来自力更生,才混出现在这条道。
没想到如今好不容易混成大老板,成人上人,但就是教训个小小搬砖农民工,这砖竟然他妈把他这多年经营心血都快咋没!
癞头陈现在不仅牙疼,他浑身都疼!
祁聿思索短短几秒,便果断地结账起身,远远地坠在癞头陈身后。
这个机会不常有,祁聿怕癞头陈就这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消失。
他快速地给赵警官发送实时定位,但因为满心满眼关注重点都在前方人群中穿梭癞头陈身上,祁聿并没注意,自己共享位置,竟然发给姓名挨在赵警官下面郑海川微信里。
随着癞头陈在城中村各种街巷中七拐八拐,祁聿身形也穿梭在热闹人群中。只不过随着时间流逝,追踪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前方人行走脚步也越来越慢。
直到癞头陈停在处半开维修店前,转过身,跟祁聿直直对上。
们搞得抱头鼠窜,还不知憋多少气,又有多少兄弟在身边等着反扑,他疯才个人上去找死。
明明有更正当更省力方式解决问题,为什定要通过,bao力呢?
接受过高等教育祁聿觉得以后有机会定要教育下郑嘉禾那个小不点,不能跟他幺爸学习,成天只知道靠拳头靠肌肉,脑子长来总不知道用。
这样计划是非常顺,但有时候,老天并不给人按计划行事机会。
事情就是这巧,店老板刚刚将糖水端给祁聿,在他身体挡住祁聿时间那时刻,恰好有个中年胖子弓腰驼背地从巷子里走出来。
“你跟那农民工什关系?”
癞头陈自认为十几年前事不至于现在还没结,如今他唯惹麻烦只有前段时间打农民工事。而要是面前这死仔说他和现在这件事也有关系……
癞头陈阴沉着脸磨牙。他心想:新仇旧恨,他妈他不
“说是边个在打听呢。”
癞头陈也不遮,将头顶帽子扔到地上,抹把满头癞包。
“原来是你这衰仔。”
癞头陈朝着祁聿方向吐口唾沫,露出嘴抽烟过度黄牙。那其中,颗门牙黄得格外不同,是用金子镶嵌颜色。
祁聿见癞头陈发现,半点不慌。他站在里癞头陈几米外路中央,顶顶金丝眼镜,声音清冷:“挺荣幸,原来大陈哥还记得。”
那胖子大热天夜里竟然还带着顶棒球帽,不认识人路过心里只会叹句不嫌热得慌,但祁聿却知道,那是为遮挡他那头十分有辨识度癞包。
那就是癞头陈!
癞头陈个人走出来,身边并没有跟着其他兄弟或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红姐先前通电话让住在姘头家中他产生危机感,癞头陈此刻走路时还不忘左顾右盼,似乎在观察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
他身上没有带其他东西,只有腋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鼓鼓看不出有什,但却用肥胖胳膊夹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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