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陈被噎,只能命令刚才停住手下们继续:“干!给打!打赢老子人封万红包!”
那群混混听,眼中犹豫立马消失。
有钱是大爷,万块够他们在村里混个几个月,打架而已,怕个吊!
而祁聿这边有支援,心中更定几分。虽然他觉得这个李飞也是个蠢憨憨,但好歹他承红姐这个情,对李飞道,“其他人不用管,会儿只管去抓后面那个癞子就行。”
“行!”
后来祁聿家里母亲生病,常常出入医院,偶然次看到红姐也浑身是血被人抱进医院。而费力抱着她人,胳膊上红花被染得格外红。
再后来,祁聿出去读书,回来便见红姐个人守着裁缝铺,还以为她早就跟过去断个干净。没想到……祁聿重新打量番中年男人,如今他这模样倒比当年瘦竹竿样有气势不少。
“所以你是红姨……”
祁聿本打算问“你是不是红姨前男友”,话才说半,那人就立刻接话:“咳,你可以叫姨夫。”
那男人本对祁聿没什好脸色,但此时听祁聿嘴里说是“红姨”,眨眼间就柔脸:“你是聿仔吧,好多年不见,都这大。叫李飞,你红姨交代让看着点你,你现在就在旁边好好躲着,这事们大人来处理。”
和癞头陈那班人样,看着就不像好。
那中年男人没回他,只把祁聿往继续往角落里推,“走走走,赶紧走。大晚上出来找事,小白脸赶紧滚回家睡觉!”
祁聿:“……”
要不是祁聿觉得男人那只胳膊纹身有点眼熟,此刻他很想将癞头陈先抛到边,揍面前这个人顿再说。
这位突然蹦出来自说自话大叔是哪位?
于是两边人都以为,场群架在所难免。
偏僻小巷里,气氛肃杀而凝重。与往日入夜后宁静不同,此刻安静更像是大动干戈前酝酿准
祁聿:“……?”
他好歹也是快三十人,红姐在搞什鬼?
“好哇,你个死仔竟然还找帮手!”
癞头陈见祁聿身后突然出现群比他手下还壮还凶大汉,心中紧,连忙喊话:“喂,那边兄弟,们处理私人问题,你们最好别掺和!”
李飞正跟祁聿好声好气地说话呢,被人打断脸不爽。他转脸对着癞头陈就凶不是半点:“他是子侄,你想搞他,就是想搞!都是道上混过,靠拳头说话咯。”
好在祁聿今天刚回忆年少时事,此时稍微想,他忽然想起在什时候见过这个纹身。
那还是很早时候。
小时候他很多次放学回家,都会看到个瘦得跟竹竿似年轻人蹲在红姐家门口守着。有时候手里端碗面,有时候就靠在墙角睡觉。有时候红姐开门送客,看见他还死缠烂打坐在门口,就会骂骂咧咧将人拎进屋去。
祁聿自小话少,也没有好奇问父母红姨是做什营生。等长大些懂人事,便也不用再问就知道。
虽然他不会瞧不上红姐,但也确实不喜欢那时候红姐得过且过样子。后来有阵子红姐终于不接客,那瘦瘦年轻人便成唯出入红姐家男人,胳膊上喜滋滋纹上朵大红花,见人就显摆,红姐也只是笑骂声,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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