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见面前
人又开始发愣
，心里好笑又无语。
他觉得自己能把这憨子逼到这份上，已经是实属不易。只要这人不排斥，甚至愿意去考虑这个事情，祁聿觉得自己就已经得到最优解。
也许这不是两个人之间最短路径，但这条只知道闷头往前冲河川，愿意为他慢下来，甚至主动钻出
条支流，祁聿就觉得已经够。
他确不怀好意地在郑海川面前挖个坑。
但郑海川不仅傻乎乎跳进来，还主动往里填满水
郑海川被这些不样信息弄得头雾水，自己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
样。
但他知道自己如今看到律医生是什心情。
高兴，安心，期待，欢喜。
只有律医生。
他这辈子只从祁聿这里感受过这样感情。
他手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面前人挺隆壮硕胸上，不轻不重地捏把。
“是想你当媳妇儿。”
祁聿这句话说得太轻，又含混在两个人唇间，因而其中几个字顺序郑海川并没有听清。
在之后好段时间里，郑海川都抱着诚挚颗心尽心尽力地把祁聿当成自己漂亮媳妇儿仔细照顾。直到后来被男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郑海川才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角色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而现在，郑海川被祁聿又是揉脸又是捏胸，还半点没有自己被吃豆腐知觉。
他是汉子。
那律医生……不就是媳妇儿吗？
这个逻辑非常顺，有条有理，简单易懂。
所以就算现在郑海川脑子被面前美色给搞迷糊，还是能摇摇欲坠地维持着仅有点思维清明。
只不过这点清明也就是在祁聿还没动嘴时候尚存。
来越灼热。
郑海川迷迷糊糊，嗓子眼里话就脱口而出。
“想、想……想当
媳妇儿？”
郑海川是单线条生物，脑子里次只能捋顺个逻辑。
先前他认定律医生是自己好朋友，所以只会想去确认好朋友之间能不能亲嘴。
郑海川想。
不管是朋友还是爱人，如果能天天看到律医生，天天能和律医生在块儿。
那就挺好。
这样下次律医生做什事他也能第时间知道，不会出现今天这样差点吓坏他事情发生。
“郑海川。”
他只是感觉心脏直在扑通扑通跳。
停不下来，还越跳越猛。
特别是在律医生说他回答没错，然后又次亲上来之后。
郑海川单身二十几年，从来没尝过感情滋味儿。
他见识过大哥大嫂没甚话说生活，也看过电视剧里你侬侬羞死人表演，平日里耳闻过光杆工友说下流话，也听过有家室工友大张旗鼓地炫耀自家婆娘。
祁聿在听完青年回答后，嘴角笑怔愣瞬，但在眨眼之间便又变得更大些。
“媳妇儿啊……”
他贴着郑海川脸颊手微微用力，注视着面前这张粗犷脸蛋上泛起层令人难以忽略红晕，低低闷笑起来。
“倒也没什错。”
祁聿再度凑上前，在这张蠢憨憨嘴上咬口。
后来吕老师告诉他，亲嘴是因为喜欢。
好朋友不亲嘴，爱人才会。
爱人就是对象。
只有搞对象才能亲嘴。
搞对象就只有汉子和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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