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是觉得……这个不是正道？”
正道？
什
正道？
郑海川根本不知道祁聿在说什，满脑懵懵地看着面前男人
脸色越来越沉。
没等他琢磨清楚，就见祁聿站
起来，刚刚两个人还凑得紧密身体突然隔八丈远。
“郑海川。”
祁聿哑声问，“上床不行？”
“！”
郑海川这下子是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和脸练成
片潋滟嫣色。
“不不不不不行！”
疯，真疯！
郑海川慌忙摇头，脸更是又红层，明显得祁聿都瞧出不对劲。
祁聿眼眸变深，很想再度把这人脑袋按下来顿亲。
但此刻还是先忍住，逼着郑海开口川说话。
“闷着想什？”
他发现，自己动心思之后，似乎就越来越忍不住想对面前人动手动脚。
祁聿动作轻，郑海川没觉得疼，只感觉痒痒。
郑海川觉得自己好像看不得祁聿笑。
律医生冲他笑，他脑子就有些转不过来。
“
……你……”
。
郑海川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个头回进厨房学徒。
在他面前摆盘他吃不起好菜，又香又贵又漂亮，他小心翼翼想去端，却手忙脚乱地打翻堆调料瓶。
甜，酸，辣，什味道都在胸口里乱窜。
“委屈？”
郑海川下急。
“不是！”
这下轮到郑海川“噌”地下蹭起身圈住祁聿腰。
“律医生，你、
郑海川跟拨浪鼓似摇头。
“所以说前面答应都是逗？”
祁聿面上故作愠色，“呵，郑海川，就知道。你还是觉得恶心是吧！”
祁聿本来是在逗郑海川，但说着说着，他忽然想起上回两个人从派出所回家时郑海川对于其他同性恋评价。
莫名，祁聿语气就变得有些较真起来。
祁聿轻轻掐住郑海川下巴，继续刚才没问完话题。
“愿意跟接吻，吃饭，过日子……”
祁聿个个重复刚才郑海川自己答应事，语气忽然转。
“还有个呢？”
他倾身向前，将郑海川压在沙发靠背上，两个人间距离又回到刚才亲密接触时那样近。
郑海川目光划过祁聿勾起嘴角，利落下颌弧线，落在他修长脖颈和半开领口上。
今天祁聿照旧穿着衬衫，条纹，符合他向清俊气质。晚间出门时他因为太热而多解开两颗扣子，此时模样显得比平日工作时要随性雅痞几分。
半开领口下，是明显喉结和覆盖着层劲瘦肌肉胸膛。从哪处看上去都不像女人，却令郑海川有些头晕眼花，有些慌张地移开眼。
郑海川曾经偶然间撞见工友们躲在角落围着视频嘿嘿笑。
他凑过去时只听见手机里呜咽可怜女声，那时他还什都不懂，可此时听见祁聿反复说什“委屈”，他竟然第时间想到这个。
郑海川还在胡思乱想自己能给律医生带来什，就感觉自己脸颊微微疼。
“郑海川，本事挺大啊。”祁聿揪他把，然后似笑非笑地说，“什都没开始，就光想着委屈？”
“说说看，能怎委屈？”
“嗯？难不成还能靠你这身力气？”
祁聿说着，就弹弹青年紧实胳膊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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