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仔,咱们喜欢个人,得把自己放在和他平等位置上看啊。”
“要让他喜欢,让他舒坦。”
“而不是你自己想当然。”
不会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吗?
旁成子俊没听明白祁聿在说些什,但桂伟明却听懂。
中年男人轻松拿桌沿磕开啤酒,仰头大喝口,任由酒液打湿自己络腮胡,又爽快地把用手抹去。
“哈哈!难受什?”桂伟明神色朗然,没有丁点儿祁聿此刻身上缠绕郁气。
“愿意做什,是事。他愿不愿意接受,是他事。”中年大叔眼色通明,拍拍祁聿肩,意味深长,“聿仔啊,感情不是强买强卖。”
他第次对性有朦胧认知。
那时候眼前大叔还是个带点鲁莽冲动青年,刚接手阿嫲这间铺子当起老板,而吕老师则还在工厂当流水线工人。
平日这两个人只是偶尔在楼下打个照面关系。个食客,个老板,偶尔吕君还会带着上门约会男朋友去桂伟明店里解决晚饭。
哦对,祁聿那时候在楼道中看到同性恋情侣就是吕老师和他对象。只不过那个对象并不是面前这位雄壮大叔,而是另个吊儿郎当但穿着颇为富裕年轻公子哥。
后来吕老师和那个对象分手,个人在这个城中村住十几年。
“是你看到他高兴,你就高兴。你看到他不舒服,你会跟着难过。”
桂伟明虽然自己感情拖十几年也没个着落,但他见识和经历显然都比面前两个年轻小仔子多不知多少。他副过来人样子冲祁聿和成子俊教育道。
“每个人出生、经历、所处环境都不样,咱们不能把咱们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有时候也许你觉得是好意,但对于接收人来说,可能是多此举,也可能是不值提。”
“甚至又或许是不经意间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而桂伟明也守十几年。
祁聿不太清楚吕老师为什直没有答应伟明叔,可桂伟明这多年相守和付出确实真真实实存在。纵然祁聿中间经历读书、留学、工作,纵然这座城中村里大大小小都发生各种变化,但桂伟明依旧十年如日地守在这里。
祁聿有些难以理解这样执着。
给出心意得不到回应,为什还会直坚持?
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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