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哼出声,却没有得到男人体谅,那舌头在口腔里肆虐得更疯狂些,直到他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涎液,又用松开只手使劲推推祁聿,男人才有些遗憾地暂缓这阵疾风骤雨,用手指轻轻拭掉他嘴角湿润。
“郑海川……川儿……”
祁聿脸后退些许,只浅浅贴着青年被他吻湿嘴唇,哑声道,“你别总招。”
郑海川脸红扑扑,显然被亲晕,“什、什总招你?”
他脑子里寻思刚才律医生叫他啥?川儿?
最后股可以感知到热气消失在两个人接触唇间。
郑海川嘴唇被分开。男人舌头急躁地钻进他口中,扫过唇肉,掠过齿缝,带着些迫不及待地舔向他舌尖,将他舌头卷挛着拉扯向外,像是要吸吮到自己领地中去。
这并不是男人第次这亲他,但郑海川还是慌张害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僵直着身体,屏蔽住呼吸,舌头无措地被祁聿舔吮拨弄,却生不起点反抗念头。他只是晕晕乎乎地想,律医生嘴唇比上次要烫好多,这喝酒……还能升温吗?
吻他人像是察觉到他分神。
郑海川被祁聿拉进房门里。
这几天他其实下工回家后总是会有意无意在这铁门面前晃悠几圈,可次都没有等到门打开。如今屋子主人亲自捉着他手进去,郑海川属实有些受宠若惊。
但很快,这种‘惊’就变成另种‘惊’。
在片黑暗中,他整个人被祁聿用力按在门板后面。
郑海川自恃自己力气还是可以,否则拧钢筋扛钢筋活儿他也做不到那久。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轻而易举被另外个男人给控制住,整个背部都紧紧贴在冰冷铁门背后,而胸前,则覆上具有些灼热身躯。
还……还从没人这叫过他呢!听起来怪好听,就是也……也怪难为情。
面前男人被他反问逗笑,低低笑好几声,才又亲他口,说:“就像
尽管此时郑海川乖乖地张嘴任亲,但祁聿仍觉不够。他微微侧过头,让两个人嘴唇接触得比紧密还要密不可分。而桎梏着郑海川左手,则沿着青年肩臂路向上,直到再度贴在那张略带粗糙脸颊上。
这次,祁聿指腹没有再流连于脸颊之上,而是径直地滑到郑海川下巴中央,轻轻按,青年嘴就被迫张得更大些。
大到,他可以沿着舌沟路向里,直直地舔吻到青年喉腔最深处去。
“唔……唔!”
郑海川喉咙深处激起阵痒意。
好吧,郑海川承认是他开始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他就立刻想挣脱男人擒着他手。郑海川嗅着祁聿身上有淡淡酒气,心里想律医生肯定是醉,他得把人扶起来,开灯扶去床上休息。
可郑海川很快发觉自己两只手腕不管怎用力挣扎,都挣不开男人控制,他手腕像是被手术台上两根绑带给拴住,扯也扯不动,推也推不开。
“律医生……”郑海川睁大眼,想问男人要做什,又想问他怎喝醉还这有力气。
可黑暗中他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清面前人脸,只能感受到股又股火烫吐息朝着自己袭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呼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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