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胸前遭受侵袭令郑海川闷哼出声。
他想问律医生为什要这样奇怪地揉他胸,但嘴又被堵着,问不出声,只能在唇齿间逸出点声响来。
郑海川以前在工友撺掇下看过些片,知道男人爱在那种时候揉女人家胸。他当时年纪还比较小,琢磨不出其中滋味来,后来渐渐懂些,却也没有可以深入实践解对象。
如今被人按在瓷砖上,衣服翻起,身体淋湿,嘴被咬着,他再不经事也能明白,两个人现在在做什。
这样……再怎折腾也不会有妨碍。
祁聿心里闪过这样愉悦想法,然后双手就沿着裸露出来古铜色山道路向上,攀在两座山峰处。
柔韧,丰硕,绵厚。
指尖传来触感让人心猿意马,祁聿边叼着嘴中软肉轻轻啜着,边手指用力,让自己指腹与掌心密密实实地贴紧心上人隆起胸脯。
咚,咚。
祁聿衬衣扣子终于被全部解开。
常年在医院室内工作男人与,bao晒在工地钢筋工相比,肤色要白两个度,郑海川黝黑手掌贴在上面,更衬出明晃晃反差。
但很奇妙,这种白皙并不影响男人身型展露出强健有力。
祁聿平日里身材都遮掩在白大褂之下,只能看出他身材高挑笔挺,仿佛株高耸入云雪松。但当身上衣衫褪下,云雾散开,覆在那句身躯上劲瘦肌肉却无不再彰显着他从骨子里透露出来冷峻强势。轮廓分明,精壮有型,宛若丛林中优雅而矫健猎豹,时刻淡定从容,又时刻充满力量蓄势待发。
此刻,饥饿许久猎豹舔舔獠牙,终于忍不住对眼前猎物出手。
只不过郑海川直觉得,自己该是主动那个。却没想到男人今晚那热切,从进屋开始就没给他表现机会,反倒是郑海川懵懵愣愣地直被带着走,直到走进浴室小隔间里,直到被祁聿压制在身前。
郑海川觉得有那里不太对,但他此刻缺氧脑袋怎也想不清楚。
他伸手
右手贴着左胸之下,郑海川心脏跳动声音有些大。
这震响动静像它主人样闷实憨笃,听着令人心生柔软,又恨不得让这声音震得更大点,跳得更猛点。
于是祁聿手指动。
往日里拿着精密器械修长手指张开,像抓面团儿似将掌下胸肉捏在手里。但不同于面团流动绵软,祁聿能感觉到手里肌肉有多紧实。
那种肌理间韧是经过千百次体力劳动才能锻造出弹劲,揉也揉不开,却能撑开他指缝,顺着他揉弄力,在掌心里发酵成绵密厚重饱满甜点。
他倾身覆上,将郑海川那只自解开他衣服就显得无措手夹在两个人胸间。
眼前人嘴唇还红着,那抹粗犷红色因为水汽浇灌而多层欲滴柔媚,引得人想碾出汁来。于是祁聿侧着头,又次吻上去。
将先前‘不亲’保证完全抛诸脑后。
他手也没有闲住。青年刚刚被撩起到胸前布料在水流惯性冲刷下滑落不少,又挡回腰间,这次祁聿手长驱直入,直接将那件廉价背心推到郑海川锁骨前。
微弹布料被他扯得很开,两个角干脆扣在青年肩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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