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看着床上任由他恣意摆弄青年,心口泛着滚烫又炽烈情绪。
“川儿,想进去。”
他俯下身,撑在郑海川面前。
膝盖顶开青年微岔双腿,祁聿带着手滑腻贴着郑海川腰肢延抚至后背,直至探到他不久前才造访过地方。
他没有直接做什,只是垂首抵着郑海川额头,问:“行?”
祁聿闻言,眼中闪过丝飨足笑意,目光却继续如饿狼般盯着郑海川赤裸身体。
随着青年肢体伸展,他身上肌肉也被随之带动,在暖黄光线照射下呈现出种诱人蜜色质地。而当郑海川抽两张纸转过身,他胸膛上沾染那些白色液体则成蜜色上最诱人乳酪,引诱着人将面前这盘烘焙到焦熟丰盛大菜细嚼慢咽,吃干抹净。
于是郑海川还在低头擦身体,面前光线就被男人挡住。
他手上纸被抽开,取而代之是男人手指,将依旧挂在皮肤上粘稠以种随意而又带着某种目性方式,抹在他身上。
再要说明白点,是胸膛。
,边将胯向前送,“给你机会实践。”
实践结果就是,郑海川体会到比和祁聿亲嘴儿还要秃噜嘴皮方法。当男人从他口中撤出来时,郑海川感觉自己嘴巴都快被顶得没知觉,连舌根都在发酸!
他抬起手想要揉揉自己腮帮,结果手还在半空就被男人截停,又被牵着握在依旧精神得吓人物件上。
好在这回没有再弄多久,祁聿也到爆发边缘。他匆匆地并着郑海川手指上下撸动十几下,憋持许久快感就连串喷射出来。
许是压得太狠,祁聿射精持续好会儿。股股白浊从阴茎里涌出,朝着面前人身上迸溅。郑海川正对着他赤裸上半身被喷好些处,连下巴都沾染几滴。
他阴茎尽管释放回,但仍旧硬着,直直地贴在另根憨头憨脑棍子上有下没下轻蹭,顶端每蹭下,都往后探入分。
这样行为,再加上这样话,就算郑海川脑子再笨也能明白祁聿此时想要做什。
郑海川脸上闪过挣扎。
但这也挣扎没有持续多久。
郑海川觉得这并不是什非要争个你输赢事。他之前直认为祁聿是自己媳妇儿,
是两块紧实厚硕胸大肌,是胸肌下沿与腹部沟壑,是两粒早已被连串快意刺激得挺立乳粒。
全部被祁聿抹上他东西,寸寸,像在用种荒诞方式标记着自己心爱所属物,又仿佛在为接下来饕餮盛宴做最后上色。
手掌下触感太好。
柔韧,滑腻,处处软弹,又处处结实。属于男性荷尔蒙喧腾地在手中叫嚣,却又被他桎梏在身下。
这样掌控感令祁聿有些沉溺,但更令他沉溺是——似乎无论他所作所为有多过分,身下人都不会反抗,都会用种让人沦陷厚重包容将他接纳。
“!”
郑海川虽然不嫌弃恋人体液,但被这喷溅身,总觉得沾到地方都痒热得吓人,连后脊骨都烫得坐不住。
律医生也真是!
他连忙撑起身去够床边纸巾盒,嘴里嘟囔道,“刚才就该在厕所里解决。”
多省事!哪像现在,还得再擦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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