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祁聿先是礼貌地冲脸色复杂
郑海山点
点头，然后才走上前，非常自然地从郑海川怀里接过小豆丁，托在自己手臂上。
“你要是好好念书，以后说不定能当大老板。”
祁聿用最正经脸给小朋友画
个大饼，“到时候不仅能养你爸和幺爸，还能给他们安排工作。让他们每天不用上班就陪着你，还能天天在家睡懒觉。”
郑家兄弟俩有些言难尽地看着祁聿哄娃，但郑嘉禾却真被他哄得眼睛亮。
“呜呜……真吗？嗝，真会回来吗？”
“真！爸爸是出去给你挣学费去。”郑海山给儿子讲道理，“禾苗儿啊，你看你现在住在幺爸这儿，幺爸要供你吃，供你穿，还要供你住屋子。到时候你要念书，咱不能再找幺爸要钱吧？爸爸出去打工，以后让
们禾苗儿背漂亮大书包，耍最好玩玩具，好不好？”
“……不要玩具，不要书包，爸爸，你能不能不走？也不读书，呜……”
郑嘉禾虽然也喜欢幺爸，但爸爸他也舍不得。他好想他喜欢人都和他住在起，永永远远都不分开。
“不行！”郑海山听到儿子说不想读书，这哪能干，立刻凶起来：“郑嘉禾，谁说想当男子汉，想以后挣钱养爸爸养幺爸？你不读书拿什
挣钱？！”
好哇！
那他定要念书！他要当大老板给爸爸和幺爸发工资，让他们天天睡大觉！
郑海川也连忙在旁边补充道，“就是。你看幺爸，天天起早贪黑那累也挣不到几个钱。你再看律叔叔，就是因为念书厉害，现在才能在这厉害医院当医生，还能治病救人！”
郑嘉禾还在抽噎着，可是好歹听进去幺爸话。
他眼泪汪汪地挪向自家幺爸身后，边哽咽边小声问，“绿叔叔，读书……嗝，读书真能挣大钱吗？”
郑家两兄弟听到小家伙话，这才随着郑嘉禾目光扭头望向身后。
那里，身白大褂男人双手插兜，也不知墙角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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