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空荡荡
没有发布过
个视频，只有系统自带头像上尊贵皇冠标识，彰显着这个人在这里消费过多少。
郑海川心里还在肉疼，但这点疼在他往右滑动看到男人点赞过视频列表之后，就化作
密密麻麻、铺天盖地酸胀与感动。
从年初开始拍视频截至昨天为止，郑海川共发八十六条视频。
而【律】主页里，有且只有八十六条点赞记录。
郑海川不知道祁聿是从什
时候开始关注自己，也不知道男人具体给自己打赏有多少钱。他
郑海川也不给观众聊天瞎扯，连下播前报幕都忘说，跟屁股后面有火烧似立马关掉直播间。总算是物理上堵住他家律医生乱砸钱举动。
下播后郑海川好歹松口气，打开微信给祁聿发长段语音。
语音占满整整60秒，全程都是郑海川在碎碎念。念叨祁聿是不是傻，花那多钱砸平台上。那些礼物平台要扣大半手续费，干点啥不好，都浪费！
然后郑海川又想起之前祁聿不止次给他打赏过那多，忍不住又追发句语音，埋怨媳妇儿败家。
——纵然在床上两个人地位好像变点，但这不妨碍郑海川在心里还是把他家律医生当媳妇儿在意和照顾。只不过郑海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言行举止，还是更像他家律医生媳妇儿。
郑海川重新套上长袖外套，在直播结束前都没有再脱下来过。
尽管有不少观众都嚷嚷着想看他光膀子穿背心，但郑海川都视而不见，紧紧把脖子以下都捂住。
几位老粉打趣说主播现在火，现在只听榜大哥。郑海川在心里说：那可不只是你们榜大哥，还是
媳妇儿哩！
不过这些老粉之间玩笑话，却让些新粉误以为郑海川是那种贪钱主播，于是便打赏不少礼物让他脱衣服。郑海川连忙推拒不要这样打赏，但钱已经给出去观众却不认，让郑海川不要又当又立。
每天忙得没时间熟悉网络用语郑海川也听不懂是啥意思，但祁聿听懂。
发完之后，郑海川忍不住重新打开视频平台，去看他关注却从来没在意过【律】老板账号。
祁聿微信名是【聿】，而直播平台账号名是【律】，里面只关注他个人。郑海川以前没有将两个人联系到起，此时才恍然惊觉——原来很早以前律医生就把心意敞露在他面前，只是他太笨，没有察觉到。
【律】是给他打赏最多人。
郑海川在粉丝少时候，每位打赏粉丝他都热情地回粉关注，这算是他仅有能够表达感谢方式。但他平日里拍视频就下线忙其他事去，从来没有去认真解过这些账号背后是什样人。
郑海川头回点开【律】主页。
听懂结果就是祁聿转眼就给郑海川砸波比那位观众更贵礼物，把对方砸得直接闭麦。
这场面十分熟悉，熟悉得令老粉们纷纷直呼【榜大哥大气】，又在起哄让榜大哥再多打赏点让他们看看立体烟花。
唯有郑海川捂住胸口，忽然感觉肉有点痛。
“哎呀，这晚！夜宵也做完，大家快睡觉去吧！”
“下播下播，们改天再聊昂。拜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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