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抬起头，喊道：“你这话说
，好像
多欺负你
样！”
他心虚时候，声音不自觉拔高，眼睛总是睁得圆圆，透着股子无辜可爱。
谢离看着他，忽然笑
，伸出手，指节蹭蹭他侧脸。
郗真下子愣住，黑葡萄似眼珠子看着他，道：“你，你摸干什
？”
谢离从容自若地收回手，“不干什，想摸就摸。”
“就这样人还做夫子呢，”郗真不屑顾，“你看不去师父那里告他状。”
“你告不倒他，”谢离理理衣衫，道：“这样事情山上并不少见。”
郗真目露惊讶，谢离看着他，“你不知道？”
郗真摇摇头，谢离便道：“山上弟子，似你这样，是为争夺嫡传弟子之位。似扶桂那样，不想着争第，只是来学技之长，日后下山有个营生。还有些，就是宣云怀这样世家子弟，他们被世家送来学艺，以大批钱财换取山上资源与人脉。”
郗真道：“这些都知道。”
响。
郗真抬头看向楼上，问道：“楼上有人？”
谢离道：“不应该。”
九嶷山弟子们最多只能到六楼，去七楼需要山主特许，谢离没听说最近有谁获得特许。
郗真眉头紧皱，他怕有人偷听他与谢离说话，于是立刻丢下书往七楼去。
作者有话说：
谢离：不干什，只是摸摸
谢谢阅读
谢离看他眼，“这些世家子弟出身优越，娇生惯养，受不山上清苦，自然变着法找乐子。先前有个弟子叫山下妓女扮做男装，装作杂役弟子上山，同他们玩乐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郗真摇摇头，他在山上时候只盯着谢离，这些个事还真很少听说。
“韩夫子妻子出自宣氏，”谢离道：“你先前废宣云怀，已与他结仇。这会儿再坏他好事，他更要记恨你。”
郗真嗤之以鼻，“那又如何，便是告到师父那里，占理是，还怕他？”
谢离打量着他，“以往跟你对峙，占理时候也没见讨什便宜。”
摆满书书架安安静静地放在七楼，放眼望去，没有个人影。郗真缓步往里头，些细碎声响越来越清晰。他以书架掩饰自己身形，往里头看看，只见最里面书架后头，张小几翻倒在地，地上两个人影，肢体纠缠，喘息声阵阵。
郗真睁大双眼，还不等他反应，身后忽然双手捂住自己嘴，迅速将自己带下楼。
郗真挣扎几下，忽然闻到这人身上传来熟悉气息，他把那人手拽下来，道：“你干什？”
谢离松开他，道：“那是教围棋韩夫子。”
郗真瞪大眼睛，“是夫子？”他还以为哪个不知规矩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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