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收回手，神色自若地系上腰带，看着郗真站起来。
他跑出雪洞，忽然停住脚步，站在外面骂谢离，“谢离，你这个衣冠禽兽！卑鄙
谢离笑
，他勾引人
手段着实不高明，那
着急地明码标价，可爱又好笑。
谢离问他，“答应你，就可以摸你？”
郗真眼睛
下子瞪圆，看起来很生气，可是没会儿，他眼珠子又转转，道：“你想摸哪儿？”
谢离反问，“你愿意让
摸哪儿？”
郗真谨慎地想想，伸出双手，道：“双手？”
谢离看着郗真心神不宁模样，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何事？”
“没什，找你说说话。”郗真道：“史学徐夫子点为第，这还多亏师兄前段时间陪温书。”
谢离点点头，郗真又问：“最后门经学，师兄有把握吗？”
谢离不说话，双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郗真咬咬牙，靠近谢离，道：“师兄，已赢三门，只差这最后门，你行行好，把这门让给吧。”
面露焦躁，“就只有这个机会能赢谢离！”
扶桂兀自想会儿，忽然拍脑袋，道：“偷题还不如找大师兄，你去找他吧，让他把这门也让给你。”
郗真眉头紧皱，“这行吗？”
“不行也得行！”扶桂神情严肃，“你还想不想得第。”
扶桂把郗真推出门，边还在叽叽咕咕跟他说话。谢离正好从前头过去，身窄袖白袍，玉簪子挽着头发。
他看着谢离面色不善，于是赶紧道：“再加双脚好。”
谢离看着他，缓缓地点点头，“好，就双手脚好。”
最后门钟声响起时候，谢离终于松开郗真。郗真哭花脸，面颊红红，眼睛红红，抽抽啼啼地整理衣裳。
谢离拿出帕子，给郗真擦手脚。郗真动不敢动，就直哭。他从没遇见过这样事，也不知道单单手脚也能有这玩法。
谢离倒是脸爱怜之色，伸出手去摸郗真脸。郗真躲开他，哭着道：“你不许碰。”
谢离挑眉，仍不说话。郗真劝他，“你只赢两门，就算这最后门你是第，咱们也极有可能打个平手，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呢？”
谢离慢条斯理地开口，“如果说，不行呢。”
郗真立刻变脸色，“好啊谢离，这点要求你都不满足。先前说果然都是哄，你就是想弄！”
谢离挑眉，伸手蹭蹭郗真脸颊，道：“不错，还学会倒打耙。”
郗真烦死，狠狠咬口谢离手腕，“谁让你摸！不许你摸！什都不答应就想摸！”
“谢离！”郗真高声叫他。
同望过来，还有很多师兄弟。扶桂使劲推郗真，“祸国妖姬，祸国妖姬！”
“知道，别推！”郗真暗地里咬牙，他整整衣衫，扬声道：“大师兄，有事找你。”
他走到谢离身边，周围师兄弟脚步都慢下来，余光偷偷往这边看。陈松也跟着看过来，却只看郗真眼就转过头。
大庭广众，郗真觉得如芒在背。他拉着谢离，躲在假山后雪洞之中。洞口缠绕着爬藤，里头却干干净净，不见任何虫蚁。墙面以花椒香料混着涂料粉刷过，散发着微微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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