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思绪早已从回家吃大闸蟹想到明年XX卫星发射。
“……小幸。”
“……乔幸。”
“乔幸。”
乔幸手指骤然痛,将他从在马尔代夫喝可乐幻想中拉回来。
老者点头。
乔幸扣着温长荣手指,乖巧地跟着叫:“舅舅。”
老者置若罔闻,没回答,视线更没移动下,活像乔幸不存在般。
而跟在老者身旁男男女女则是毫不客气地对乔幸翻个白眼。
乔幸并不在乎,坦然接过卫生球后深感自己起到作用,感觉自己可以功成身退。
早知道昨晚他就不熬夜打游戏。
“长荣。”苍老男声响起,乔幸精神震。
来。
很好。
挨完这波白眼,他就差不多可以走。
温长荣先生,您平时玷污少男少女那点劲儿呢?上周狗仔还拍到您和当红小花在XX森林快乐交流呢,怎现在就不想交流下……
乔幸在心里为自己人老珠黄感到悲伤,但还是很有职业素养地没表现出来。
他调整好表情,颠颠跑上前去,搭上温长荣手。
男人轻轻扣住他五指,两人并肩而走。
好似副浓情意蜜模样。
这话若是路人说出来,叫耍流氓,若是心上人说出来,叫调情。
若是温长荣说出来——叫扒皮警告。
乔幸如梦初醒,赶忙移开目光。
“先生对不起。”
老虎屁股……不是,老虎身体,又岂是他这种被包养小蝼蚁能肖想。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温长荣,却见男人双灰色瞳孔直直看着他,眼色如常,但嘴角微抿。
看似平静无波,实际上惊涛骇浪。
完完完。
天要下雨娘要嫁
温长荣道:“舅舅别来无恙……”
这边舅侄两人开始虚伪地寒暄,远处沈钦澜不知何时没踪影。
乔幸懒得去管那些,只尽职尽责地站在温长荣身旁,当个接收卫生球高级花瓶。
他跟在温长荣身边那多年,别没学会,装模作样倒是学个透彻。
什寒暄他概懒得听,只安静地站在男人身旁,目光真挚,面带适当笑意,副淡然处之,并且认真聆听模样。
出声人是名两鬓斑白老者,身着套改良过中山装。
此人正是温长荣舅舅,温……
对不起,乔幸记不住名字。
温家这些亲戚年到头他也见不到几次,有时候几年才见次,能记住这人是舅舅已经是很厉害。
“舅舅。”群人走到面前,温长荣不咸不淡地叫声。
……
二人进入宴会厅时候,宴会已经开始。
温长荣去到哪儿都是焦点,入场不过两分钟,来人茬接茬,好似眼望不到尽头蚂蚁大军。
乔幸在旁笑得脸都僵,偏偏今天又是来做戏,还不能找借口溜之大吉。
困啊,真是困死。
从来就只有金主欣赏他身体、想睡他道理,可没有他品鉴金主身体、想要金主满足他规矩。
刚才那赤裸裸地看着温长荣,实在是太冒犯。
虽然……他真好想当场跪下来,借着车子掩护咬开男人……
“走,”温长荣见他低眉顺眼仿佛很老实模样,也懒得再与他计较,转身往前方宴会通道走去。“时间快到。”
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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