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瞧眼男人脸上神情,见温长荣眉目舒展,似乎没有任何不快,更不像来找麻烦。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任由男人捏着他耳朵,乔幸开口:“先生,就是……您前几天让吴伯转告,以后有什事别问保镖,可以直接问吴伯……”
“嗯。”
“……您知道找保镖打听事啦?”
怎回事?
这时,温长荣开口:“怎,前几天偷看那欢,今天突然不偷看?腻啊?”
“……”感情温长荣早就知道他偷看事。
鸡贼!
乔幸偷偷辱骂。
“……”
算。
他忍。
乔幸轻咳两声,把声音调回来,并试图伸手解救自己耳朵。
“先生您怎来呀。”
他想,这多天温长荣都没找他麻烦,大概率是不找吧?
不过,所谓墨菲定律就是如此。
他正想着放松警惕不会被温长荣逮到吧,温长荣就真逮到他。
那天下午,乔幸正在树下撑着小石桌上打瞌睡,只手便捏上他耳朵。
熟悉凌冽香水味随风飘来稍许,乔幸瞬间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后人是谁。
他紧闭嘴,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着,像个泥人样仍由温长荣蹂躏他耳朵。
“不就是你打听钦澜什时候出门,什时候在家事。”温长荣说:“有必要羞成这样?”
“……”
乔幸心咕咚下就回原位。
不等两人再说什,名保镖从花园径口处走出来:“沈先生已
,温长荣已经进去。
……
警报暂时解除,乔幸继续进行抱着扫帚坐在花园嗑瓜子大业。
不过,暂时解除不是彻底解除,面对温长荣,乔幸还是抱有定戒心。
只要温长荣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总会或盯或用眼角睄着男人——以防温长荣什时候突然找麻烦。
“嗯。”
“那您还知道问保镖什事?”
“……”这次温长荣没回答,只不咸不淡地看他眼。“怎?”
“……”温长荣不肯正面回答,乔幸也不敢再问。
他怕自己把自己卖。
乔幸琢磨下,装傻道:“没有偷看您呀……”
“那之前躲在树杈后面偷看是小狗?”
“……”乔幸哼哼唧唧。
男人没再说话,只用带着薄茧指腹在他耳朵软肉上来回地抚着,像在捏什橡皮泥。
乔幸皮肤敏感,不会儿耳朵和颈侧肌肤就红大片。
“手。”温长荣轻轻扯扯他耳朵,“收回去。”
“……哦。”乔幸委屈巴巴地收手。
但他察觉到,他耳朵竟然不疼。
温长荣根本没用力。
嗯?
他下意识看眼此刻距离他十万八千里车子,顿时悔得肠子都青。
早知道他就该抬个凳子到车旁边打瞌睡!
现在好,跑不掉!
“先生……”乔幸只得放软声音,谄媚地叫。
“怎叫那恶心。”身后温长荣如此评价。
乔幸看次数多,自然少不偶尔与温长荣视线撞个正着时候。
不过,温长荣对此没说什。
好似只是次次意外和不经意而已。
……
这观察好几天,乔幸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斜视眼,于是决定稍稍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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