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组长是李姨吗?”
“……”这问到乔幸盲点。
他哪
“是哦……”乔幸眼珠滴溜转,找到话题:“您怎突然送这个?”
“是做鲜花生意,最近大棚风信子恰好开,很漂亮。”停顿下,温长则说:“……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让人带束来。”
“……”
这话出来,乔幸心脏差点儿从嘴巴里蹦出去。
所谓*者见*。
温长则失笑道:“当然。”
乔幸瞬间把小扫帚扔到地面自生自灭,还伸出小猪蹄想接花。
温长则提醒他:“手。”
“哦!”乔幸才反应过来,他将右手挪前稍许,“没关系,用手腕接!”
“嗯。”
如果是来找他,来找他干什呢?如果是路过,他作为个佣人他需要说话吗?需要说什呢?
哎,早知道他几年前就该学戏剧专业,如果当个演员,这时候就知道该怎演。
……
轮椅轮子咕噜咕噜地转,最终停在乔幸面前。
乔幸呼吸窒,握着扫把手紧紧。
隔着那远距离,温长则却好似认出他来,乔幸看到轮椅上男子冲他方向颔首,脸上似扬起个礼貌微笑。
乔幸瞬间都愣神,而后本能地朝着那边傻乎乎地点点头。
点完头,他生锈脑子终于开始缓缓转动,他想到,自己作为个清洁工人主要职责应当是扫地,为维护人设,乔幸赶紧又拿起扫把胡乱地在地上划拉着。
地上连落叶都没有,只有稍许灰尘,乔幸扫起小堆灰,又被风吹散。
不过他没注意到,眼睛只直睄着不远处温长则方向。
他这会儿就跟那精虫上脑老光棍似,看见桃子都觉得像屁股。
听见温长则这句话,要不是他丝理智尚存,都要当场拉着温长则去领结婚证。
乔幸耳朵微微发烫,轻声说:“嗯……谢谢您。”
“不客气。”温长则似又想起什来,问他:“对,你是负责这片区域卫生是吗?”
“呃……是。”
待乔幸接过花束,温长则才说:“这是紫色风信子,今天早上刚摘下来,还很新鲜。”
“这样啊……”乔幸眼睛忍不住在怀里花束再流连:“很漂亮!”
“嗯,也觉得很漂亮。”温长则冲他笑笑:“先前还有些担心你不喜欢。”
“怎会?!”
“因为很少有风信子花束吧,平常它都用作装饰。”
“你好。”温长则声音自他前方传来,“如果没记错话……你是叫乔幸对吗?”
“……是。”乔幸压下狂跳心脏,尽量放缓声音,他看着温长则,脸上扬起个漂亮微笑来:“温少爷。”
温长则对他微笑颔首,而后双手拿起怀里紫色花束,递到他面前。
“刚从B市空运来。”
“这个……”乔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是给吗?”
银色轮椅经过错落树干缝隙,阳光洒在那束紫色花束上越发耀眼,轮椅最终拐过花坛转角,面向乔幸所在方向。
卧槽卧槽卧槽。
乔幸小心脏在疯狂打鼓。
他慌忙连眼角余光都收回,眼观鼻鼻观心地将地面好不容易又扫起小撮灰又扫开去。
温长则是特地来找他吗?还是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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