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温长荣说句很难过、很生气……等等之类直接表达,是基本不可能。
这样个傲娇神经病,此刻竟然说‘当初是自欺欺人'这样话?
“……”
大概是没想到温长荣能说出这样番自白来,沈钦澜时也沉默,目光四处漂移。
刚才温长荣说那番话无异于受害人主动把伤口摊开给加害者看,是会让人感到更发愧疚。
“……”
“不管找到什,你答应和结婚是事实,所以想,不管怎样,该做也是要做到才对,当初给你个婚礼,是承诺。”
“……长荣。”
温长荣重新把目光落到沈钦澜脸上,说:“所以……当初办婚礼是自己决定,你要离开也早就知道,路是自己选,不会因为自己决定去怪你。”
“……”沈钦澜说不出话来。
“说过原谅你,就不会再计较。”
“可是你做这些……”沈钦澜说:“不信。”
面对誓要追根究底沈钦澜,乔幸见男人眉毛蹙瞬,似透出些平日里那种不耐烦来。
“从开始就没怪过你。”温长荣脸上神情稍纵即逝:“当时你没来,没有太意外。”
“……”沈钦澜看着温长荣,似乎在说:你这话在骗谁。
不能下不来台。”
“……”
“还好那个没良心知道编谎话骗你,让你没把他名字写在请柬上,不然就算有天大本事也封不住外面那多人嘴。”
“……”
温长荣还是没说话。
沉默许久,沈钦澜才又抬起眼来,把目光落到乔幸身上,说:“好,你说你不怨,那……这次你为什要带乔幸去?”
这似乎难倒温长荣,男人顿顿,想下才说:“……他需要宴会人脉。”
“那就不需要?”
“
“还有什要问吗?”
“……”
乔幸此时屁股放在亭子围栏上,随时准备跳湖逃跑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比如说温长荣此刻语气,比如说温长荣脸上略显淡漠表情。
比如说温长荣这个人向来少言寡语,很少有说长句子时候,平日里人脾气也古怪,都不会好好说话,就像上次在工作室,他明明就想要他坐进怀里来抱抱,却要阴阳怪气转弯抹角地嘲他是不是服务生。
“你把飞机票票根放在钢琴曲谱里,早就翻到。”男人阖眼揉揉眉心,才有接着说:“你当时说请柬上写名字沈家人看到会找上门来把你带走,这种理由……你真觉得会信吗?”
“……”沈钦澜脸上神情时慌乱,不过也没惊讶太久,接着问:“你早就知道……为什还照做?甚至还办婚礼?”
“想给你个机会,或许也是给个机会。”温长荣说:“当然,也有可能是自欺欺人吧。”
“……”
“人生在世,各有各难处,你不告诉那张飞机票,说明你有你考虑,并不想为此强迫你什。”
乔幸看看温长荣,又看看妇人,说:“阿姨,算吧,现场来都是先生至亲好友,下不来台也没关系,这新郎不是随便……”
“好。”温长荣出声。
……
时间拉回到现在。
面对沈钦澜追问,温长荣只是贯地面无表情着,回答却也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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